地理课上,老师舞着两肢,讲起了生命,地球上的生命。我被那令人神往的河外空间所吸引,心也失去了重心,浮了起来。
胡思乱想或许是青春期的通病吧。课堂上我想到:或许可能万一人是外星人的一个克隆,地球是一个实验场。那我们还谈什么可笑的智慧生命,什么进化论呢?外星人克隆了我们,目的是怎样的呢?是观察所谓进化史,是传续自己的后代?搞不好,还真有双天外眼正窥视着我们呢!
一想到这些,我不禁为菜场门口两人为一角钱吵的面红耳赤,为沉醉于周什么伦和F几的歌迷们,为读书挣钱生子的学生们,为那些信誓旦旦要拯救人类的天才们,怎么样呢?可笑?荒唐?还是神经?想到这些,我很害怕,背后一阵冰冷。
如若一天,人们在莫些方面不满外星人的意,将被巨型武器所毁灭,人挽救不了,天也挽救不了,成了宿命。在莫年莫月一个普通的一秒,就是死期。人当然不知晓,就象不知道自己哪秒会死一样。那一秒,有人在吃饭,睡觉,有人在抽烟,有人得了个什么奖或在挨什么批,有人在喝水,在洗澡,在上厕所,在读书,在写字,在打架,在对骂。刹那的一秒,没了,都没了,空的,虚的,可耻的,喜剧般的悲剧。终结了。人,不是在一场惊天动地的搏斗后,完了,而是以最平常,却又最令人后怕的方式结束了;
谁都不希望那样,但若真如此,也无济于事。算了,还是让间去等待,我仍在世,在地球,在青春期的幻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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