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自由,还是独生子女好,自由自在,我呢!连一点自由都没有,每天都是写作业,看电视,没有几次出去玩,即使去也是去朋友家。独生子女每天都自由自在,我呢!只能听妈妈话,每天都是枯燥乏味的。我每一天都等着亲戚来玩,每一天都是一个人在家里,只有书和电视陪着我。我想要出去玩,书的监牢将我困住;我想要玩电脑,那烦人的妈妈堵着我;我想吃肯德基,妈妈却总是给我吃芹菜萝卜……我想要自由,我已经长大了,不是以前的小老鼠了,我现在是一只大老虎,妈妈对我和哥哥很有偏见,做错事就骂我们说我们,她自己做错事还总是说我,我说话不算数就是妈妈遗传的。
自由在哪里,我的自由在哪里。大人都想生个女孩,因为男孩太调皮,每个人都会成长,如果一直将孩子约束在生活里,孩子将会感到厌烦。
大人有的是刀子嘴豆腐心,有的是豆腐嘴刀子心,有的是刀子嘴刀子心,孩子需要自由大人如果一味约束它控制它,孩子就会失去自己的梦想,成为只令父母操纵的傀儡。
孩子需要自由,没有自由就等于没有了心和灵魂。
“抗议!”
“抗议无效。”
我就像是在法庭上的起诉方,公诉方自然就是妈妈,在我一次又一次的抗议声中,回应的是爸爸这位“不公”法官的一声声永恒不变的“抗议无效”。唉,难道想拥有自由,就这么难吗?
于是我开始寻找自由。
周六早上,借着去学校拿作业本的理由,我飞快地冲出家门。
来到楼下小区,清风徐徐,那两棵“参天大树”的树枝随风轻摆,洒下一片阴凉,我的心境也随之明朗了起来。树阴下一排木椅上蹲着三只猫,一只大猫和两只小猫,我记得本来是有四只小猫,一只刚出生就死了,另一只被一个阿姨抱走了,留下了这两只小猫。我眯缝着眼,凝视着猫,猛然想起三年前······
涵那天来我家,我们就坐在猫的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那时只有两只大猫,都是黄白相间的皮毛,较大的一只“喵喵”地叫着,灵动的眼珠紧盯着我手上拿着的一包薯片,又看着我,仿佛在乞求什么。我明白,它是要吃薯片。我倒出几片放在那排木椅上,它敏捷地跳上木椅。我和涵相视一笑,看着它毛茸茸的小脑袋一动一动,很快地,只剩一点残渣了。于是,它心满意足地跑开了。
小时候的我是多么自由啊,可以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在那木椅旁一直玩到天黑,看花草在风中摇摆,听鸟儿喳喳欢叫。现在呢?现在的我拥有的,只是窗外狭小的一片蓝天。
看看手表,快到妈妈规定我回家的时间了,我奔向学校。
从教室旁走廊往下看,是宽阔的,椭圆形的塑胶操场。操场?记得五年级以后,老师就不让我们课间下楼了,课间在操场上尽情地奔跑,已是我遥远的回忆。
顺着操场望去,红色的跑道旁是一排树,前面是主席台,旗杆上的红旗没有降下,还在风中飘着。
记得前年初夏的一个下午,我们照例在为运动会准备着,然而“玩”这个念头始终在我们脑海中回荡,于是我们禁不住开始玩“贴膏药”这游戏,大家互相追逐,操场上空回荡着一串串银铃似的笑声。跑着跑着,大家都没气力了,这时,号称“黄鼠狼”的皓在我们前面放了一个气韵悠长的屁,大家顺势扑坐在操场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停也停不下来······背起书包回家时,已是五点了。
那时是多么自由啊!像是没有忧伤似的飞跑着。而如今,就算可以下楼,课间时间肯定被老师拖堂占据,或是讲解试题,或是订正作业。也许在老师和父母的思维方式中,早已没有自由这个词吧。
转眼,到家了。看着书桌上的一叠作业,我轻轻摇头,无奈地苦笑。
我还是在执著地寻找自由,然而,自由又在哪里呢?我究竟有没有真正寻找到自由呢?或许,我已找到,自由——只是在我朦胧的记忆当中吧。
本文来源:https://www.010zaixian.com/zuowen/ziyou/1624375.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