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散步
昏黄的是路灯的冷照,背后是冷清的街道,翻茂的行树裹着风摇曳着窈窕。而人声鼎沸的地方自然老年人的舞蹈。那里有最好的音乐,也有最业余的肢体活动,却是这些暮年人最年轻的时刻。而我,只需要安静地唱着独角戏,只是偶然的看到一棵没有叶子的枯树如我,像一个独立的将士,唱着自己的歌,冲着一弯淡月的天空,说是悠闲,又是忧郁地慢行。
还是很自然地想起了那个“傻丫头”,想起她有时也会像我现在一样一个人散步,那是因为她的`他今天去跟朋友们小酌了。每当春天花开的时候,她会在一棵柳树下驻足,附身轻嗅树下睁开的玉兰花,然后长吁一口气,再沿着河畔继续走;每当刮风后的秋天枯叶盖满了地面,她就会在叶子上走上一遭,她说果真没错,是“沙沙”的声音。她是很喜欢散步的,尤其喜欢挽着他的臂弯,看他的幽默表演,领会他一个眼神的暗示——
她也很喜欢在盛夏的日子里,买两杯扎啤,回家独饮,微醺后沙发上一蜷,睡到黄昏,再起来为他们准备晚餐。她喜欢在早晨,伺候走上班的,上学的以后,自己在阳台上健身,一边压腿一边在电脑上跟我聊天,或许已经成为习惯。那时,我就会狠狠地吸上几口那气息,将失眠的阴云扫得一干二净。我想起前天“67号花园”的原浆,味道真的不错,她跟我说想出去走一走,看看浅夏的原野。今天老五来电话,说她儿子离婚手续办了,他也释然了,我感动一阵迷茫。看到老婆桌上的那本最新的英语概念,我眼前好像又多了很多的新面孔。我发现我离开过去的朋友已经很久了。接踵而至的是老爸的话,你也快老了,应该注意身体了,珍惜机会,可别学我!
我不禁有些害怕,我没有资本再干事业了,那健康自己的身体总还不晚吧。那她呢?如果她早知道我们永远没有结果还会把爱分给我吗?虽然我终究是不会负了她!
此刻,我好像看见,她托着腮,凝视着手里儿子的课本,在听他背诵。窗外的 一切跟我的一样,或许她还会欣喜地认为:这山的确是青色的,是担得起远山如黛!就是离得远了点,要是能走得近些,或许再翻过去,应该是更美丽连绵。
她很执着,为她自己的家,哪怕只是一丝威胁她也不会冒险。虽然把梦想给了我一点,但是,可是她还是那样的谨小慎微,完全不会想到现在的我竟然是这般……她用只属于她身处的现实,鼓足所有的勇气织成了一个梦,然后活在梦里,而梦的寄托者就是我,呵呵,真是“傻丫头”。
她除了在家,就是有时去单位露个脸,其他时间就是美容美发逛街购物,这样的而生活,就如同拥有100度的天空跟60度的地面,还有20度的自由。
她不喜欢路人犀利的眼神和漠然的表情,所以她希望的是不要太清晰,自己看的清楚就好。我说她有时像个天使,有时也像个幽灵,时而动如脱兔,时而静如处子,而本质上确是一直神犬。
她其实喜欢热闹,现在是喜欢热闹和安静交织的飘浮。但是她渴望能将一切看到的铭刻至心,再也不想受到丝毫伤害,她说,她已经再也经不起!呵呵,真是个“傻丫头”!
她说如果可能,她会当一个富裕的农场主,就会开劈一山的果树,然后创建一个桃花源,全家人可以尽情享受。我知道,其实她不甘于现在的生活方式,因为她没有了自我,没有了展示自己才能的机会。我劝她:一个好女人的价值,不一定非得体现在风光的成功事业上,携夫教子、家和事兴、夫成子贵,老少幸福也是伟大的事业,也是巨大的成功。呵呵,是不是个“傻丫头”呢?
也许是风有些大,将她额前的垂发吹的飘起来,我看见了她坚定地眼神,也许这风还吹走了她心里那个小小的纠结,却砸到了我怀里,我一个踉跄,接住了它,然后站立的更直,更凛然!
我早已下定决心,就在这个城市里与你一起相望、相守。因为,她给我梦想的时候同时给我勇气。我只有努力地告诉自己不要撒开她的手。我总是觉得我们隔得很近,就像此刻,仿佛一个转身就能瞧见她明媚的笑靥,只是那只是仿佛。
其实我们早已注定了所有,我只有活在当下。
亲,现实与理想总不能皆如人意,其实,上天对我们已足够眷顾,我反正已经感激零涕。
一起感恩吧,一起珍惜吧,一起牵着手继续走,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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