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容初三作文1
那天的天气格外冷,夜格外的黑,暴雨肆虐地席卷了地面的泥土,挥洒在空中……“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我摔门离去,留下母亲一人在黑暗中。
坐在墙角,叛逆渐渐退去,恍惚间刚才一幕幕又映在眼前:呼啸的寒风,孤独的身影,憔悴的眼眶中的泪水,眸中的惊讶,身体的抖动,心中的血痕……我开始后悔,我知道这一次我将她伤得太深,伤得太深,她不会原谅我的……
慢慢踱回房间,不禁吃了一惊,所有被我摔的书,摔的笔,都静静躺在原处,卷起的书角被压平,摔断的铅笔芯又露出了笔头……眼前的景象就如我根本没有与母亲吵过架一样,在夜的絮语中显得如此平静、安宁、温馨、猛然注意到桌角的一杯橙汁,这是母亲每晚都准备的,而今……竟也如此。轻啜一口,甘甜浸润了苦涩的泪水,清凉抚平叛逆的心。橙汁如往日般细腻,没有任何吵架后的烦躁与心伤。殊不知,母亲是怎样泪流满面、满心伤痕地为我整理好书桌;殊不知,母亲是怎样平静着伤痕累累的心为我榨出一杯细腻如滑的橙汁,泪水潸然而下。
原来,宽容儿女是母亲的一种本能,是一种亘古不变的习惯,它不会因为一次吵架就隐匿,更不会因为伤害而消亡。
那一年,我迷上了写诗,一个个文采飞扬的小纸条夹在书中、本中、母亲却浑然不知,竟垃圾一般扔入了纸篓。那可是我的心血啊。我哭着、喊着,却不知一旁的母亲比我更痛……
几天后,看见跪在纸篓旁辛苦翻寻的背影,我不禁愣住了。猛然想起我将牛奶洒在她最心爱的衣服上,却忍痛告诉我不要紧。猛然想起我将很贵的化妆品洒了一地,她却不说……就一些小字条而已,为什么不能宽容呢?
轻轻沏了一杯母亲最爱喝的苦丁茶,倒在杯中,又写了一张小字条压在杯底:妈妈,别找了,只是一些打油诗而已,没什么保留价值,这些诗没了不更激励我更上一层楼吗?别伤心了。爱你的女儿。写完字条的那一瞬,心中早已明朗了许多。
原来,宽容是一种豁然,因为有情,所以宽容。因为宽容,得以快乐。
宽容是一种爱,在宽容中使爱得以成长、永生。
爱是一种宽容,宽容儿女青春的叛逆,宽容父母因衰老犯的过错。
因为宽容所以爱,因为爱所以宽容。
宽容初三作文2
窗外,狂风抽击着大地,暴雨捶打着行人。窗内,暖流氤氲在空气中,热水服务着屋中人。遗憾毫无疑问的属于窗外,属于我。
重重捶打房门,开门的是母亲。看见我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样子,母亲满脸内疚:“我忘了你下课时间了,正要去接……”没等母亲解释完,我便气冲冲地奔回屋,留下母亲不安地呆在原地。
一句话不说,我迈进浴室,此时此刻,只有热水是可以依靠的。明明提醒过她,晚上有课,要接我,为什么忘事的人是她,痛苦的人都是我?同学们都干干净净坐上车,只有我在风雨中慢慢挪步,顶着一把形如虚设的伞赶路。泪水裹着委屈流淌下来,和浴水一起划过脸颊,掷地有声。
换上干衣服,走出浴室,径直回屋,母亲仓促地从我身旁逃过。不时回头偷偷望望我的背影。我的心底有些东西在萌动,可却仍被压抑。桌上放着一杯热茶,白色的热气升腾起来将蜂蜜的清甜和绿茶的浓郁传递到我的心中,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依然是那样的狂风,那样的暴雨,只是窗外的是她,窗内的是我,当我坐在温暖的教室中接受知识的洗礼时,不经意间看到母亲站在窗外,雨水打湿了她的一切,一个小时的等待后,她的眼神中还流露着宽慰和无怨无悔。那次是我告诉了母亲错误的时间。
一瞬间我释然了,就是这样的一位无怨无悔、默默奉献的母亲,情愿忍受痛苦,从不怨恨我的错误,在此时此刻却只能用行动恳求她的原谅,她用她的宽容包容我,又默默忍受我的不宽容,这种由我一手编织的“不公平”一次又一次“不公平”的缠在她细腻的母性上,我还有什么理由去用完美无缺去要求她,还有什么资格怨恨咒骂她呢?我还有什么道理不宽容她——我的母亲,我的妈!
沉重地端起那杯热茶,用心去感受它的份量,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用力呼出。我端着茶走到客厅,母亲正坐在那里,满怀心事,偷偷抬眼看看我,又小心翼翼躲避着我的目光。我放下热茶,拿出另一个茶杯,默默将那爱的茶水平分,轻轻抬起,用微笑面对母亲。我把茶杯递给母亲,用一个儿子所能给的最温柔的语气说:“妈,我不怪你,是我没告诉你明确时间,你可以原谅我的不讲理吗?”母亲看看我,泪水噙满她的双眼,母亲轻轻点头,和我一起享受这温暖清秀的茶水。
原谅,谅解便是最平凡的宽容,但当我们把它放在亲情之中时,你就会发现这就是最真实,最有诗情的宽容。
宽容初三作文3
一方毛巾、几叶灯芯草、一片暖阳,母亲对我的爱与宽容偕同这些美好的意象一起在熔融的煤球中燃着,将我犯下的孩童时无知的错误毁灭成烬。那火焰所带来的温暖,将一直一直在我心底,伴我走往地老天荒。
于是时间退回多年以前。以为贪玩而忘记了母亲要我打水的事情,我被她拽回了家,却支吾着说不出水桶被我丢去哪里。她阴着脸把我锁在小屋里,然而刚从城里回来的我水土不服而中暑了。
恍惚中仿佛在梦里,母亲的手温凉的触感放在我额头上,格外舒服。她轻轻叹气,细细地将旁边盆里已浸得冰凉的毛巾敷在我额头上,手指稍稍用力按了按毛巾的边角,似乎是怕它滑落下来。看着似乎在睡梦中的我,她依然不放心似的掖了掖被角,把我的手塞回被子里去,才离开。
我微微睁眼看她,只见她清洗着一把清翠的草叶。心里面许久埋下的委屈与不满已被额上的毛巾浸得几乎消散。她将一罐的清水放在煤炉上,我看出她手里那草叶是灯芯草——镇子上的人都说这灯芯草药是治愈中暑的良药。母亲将草叶放入石制药研中,拿起一旁笨重的辗子画圆样式的研磨,清澈中带着一点苦涩的味道慢慢地布满了整个屋子。那边火上的水似乎是开了,母亲费力地将刚刚研出的汁水洒进瓦罐中,指节因过分用力而有些发白。加入刚洗净的白芷,紫苏与晾干的枸杞。她拿起一旁长柄白瓷勺,在“咕嘟”冒泡的药汤中慢慢地搅动着。熹微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一格一格地洒在地上,我看到母亲盛出一碗草药向我走过来,热气氤氲着,润湿了眼睛。
她将我抱起,让我斜靠在床上,自己将勺子轻轻翻搅着那一碗绿到浓酽的草药,用嘴唇试了试温度。她把药凑到我嘴边,看我一点点地、比原来都乖地把药喝下去。塞到我嘴里一块冰糖之后,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是否好些了。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扑到她怀里,愧疚的心里发酵成眼泪滂沱而下,我只觉得我那样贪玩、又那样不听话地自己委屈,生她的气,是多么多么的不应该。
在那样一个镇子里的夏日午后,还在孩童年龄的我,在心里暗暗地对自己发誓,发誓以后绝不再因为任何缘故耽误她的事情,再也不自己暗自生她的气。一方毛巾,一碗草药,她给我的爱与宽容,将一直一直埋在我心底,与我的誓言一起,走往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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