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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现代散文

散文 时间:2021-08-31 手机版

  一直害怕阅读亲情的文字,也不敢轻易去写,真的害怕,纯粹就是感觉缺乏那一种勇气!以往学习别人记忆亲情的文字的时候,也怕看到,总不知道怎么说。亲情一一该是什么样的重量,它的厚度和联系我们神经延续的根系是多么的复杂而缜密,这是赋予血肉的特殊联接。也许是上苍赐予人类这种高等生物的特别情结,与我们所有的人似乎一样,是不因为平凡,我们才对它致以最高的敬意,生怕触动,而又不得不从中接受这样离断之后的伤害。我想我会很好的掩盖过去,不想打扰,也不愿意重复重复了多少次的悲伤,可是我很难做到。那么我就把这些回忆慢慢再重温一次吧,希望承载着这份关系的人们都会在一个色彩光明的世界中。

母亲的现代散文

  我的母亲,普普通通的一个西北农村妇女。历经了苦难的年代,在新的社会中坚强地劳动,操持家务,哺育了我们姊妹四个的成长。母亲早早嫁到父亲家的时候,可能还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那时候父亲有他的父亲母亲,爷爷奶奶,还有太爷爷老太太等。父亲姊妹们父亲老大,下面还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男人是一个家庭的栋梁,这么一个人口兴旺的家庭,母亲所要做的可想而知,也许我现在还想都想不到那些,只是母亲在时常回忆过去的时候无不为之落泪。我印象里到了后来,就是挑一担水回来,也要颤悠悠到村外的泉里去。我的母亲和那个时代所有的母亲一样,面对生活,她是多么的坚强啊。

  母亲说,有一年冬天修梯田,途中遇上了狼,饥饿寒冷在逼迫着人和动物。在那个年代好像发生狼吃人的事情是很常见的,狼围着母亲转悠,吓得河流对岸的老婆婆哭天喊地的叫唤。母亲双手拿着铁锨,一动不动地瞅着狼,僵持了很久,最后狼不得不退去。我们后来问母亲当时的想法,母亲回忆说:“我就紧握着铁锨,站着不动,等着狼要是靠近,我有的是力气。”看来狼还是非常聪明的动物,遇上冷静而勇敢的人它也怕吃亏。

  母亲嫁到茨坝村没几年,我白庄的外婆突然去世了,只剩下外公孤零零一个。母亲唯一的姐姐也嫁到了茨坝,而母亲已经生下大哥,还有相继出生的我唯一的姐姐和二哥。那时候茨坝家里人多,爷爷就告诉父亲:“你们都走吧,白庄的娃他外公一个人,这里人多。”父亲就和母亲带着我的哥哥姐姐回到了母亲的白庄。家族世代行医,父亲接受了当时医疗培训班的培训,在医疗站做赤脚医生。家里的其他也就自然归于母亲所照料。

  那些苦难的岁月,都是我在故事里面回忆的,都是母亲真实的故事。我只是简单地回忆了些母亲对我们讲述过的,还有更加多的故事,就像每一个人的过去一样,他们都是简单而平凡的,只是感觉对于我的以后非常重要,我也只能把想说的说出来吧。

  也就是在八十年代快结束的时候,人们的生活好像一下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那时候的我已经懂了好些事情。爷爷带着孩子们开矿暴富了起来,不单是我们家,村子里一下子富裕了不少人。大哥也买了新的东方卡车,冒着风雪带着二哥往天水拉运矿石回来,灯光下二哥哗啦一下拉开飞行员穿的皮夹克拉链,一把一把的钱就滚落出来。他们开着车出去,半夜里母亲还在炉子上烤着馍馍热着菜等着他们路过家门口。我只是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却什么力都出不上。

  母亲没有读过太多的书,只是简单认识一些文字。对于我们文化的教育可谓真的不闻不问,这好像不是那时家长要做的,在我们那个时代,整个村子好像都大致一样。大人们所能教给我们的就是勤劳,就是不去田里劳作,也要早早地起来。至今,我也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有没有事情可做,只要天亮了,就无法安心地懒在床上。对我们的严厉更是一点也不马虎,这样应该是那一个时代大人共同对待孩子的方法。也许是因为欠缺,我们常常无法控制自己的犯下错误,母亲毫不含糊地抽下门口的木篱笆就打,泪水和惨叫中我们深刻地懂得了成长中的对与错,就这么简单,原始,也直接。现在的孩子太满足了,不犯小错误,制造的事端却严重超越了他们幼小单纯的心灵。在此看来,我们的母亲在过去对我们的教育才是最合适的方法。

  就在日子渐渐好过的时候,母亲突然病倒了,病倒在去挑水的泉边。听说那时候泉边有一片片的马兰,开出紫色的蝴蝶一样的花儿。我只是感觉那一阵子大人们很忙乱,在父亲和哥哥的眼神了我感觉到了不妙事情的发生。可是也不知道具体的事由。好像母亲的病挺严重的,而我那时候一点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一样。后来听说了母亲得的是大病,当时做了手术,隔了不久又好像做了大手术。现在我还能清晰记得看到母亲第一次医院回来得病的模样,他躺在白庄老屋子的大土炕上,周围围着家里人,都是谁我记不得了。只记得母亲被人群围着,倚在床上,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但是没有力气说出来,就猛地低下头睡过去了。

  从那以后,母亲不能正常的和大家一起劳动,家里也没有多少活要干了。只是年年要去宝鸡治疗,后来母亲好一些了我也跟着去了一趟,才知道那地方是宝鸡市肿瘤医院。但肿瘤是癌症这一说,还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原来母亲得的是大病,可怕的大病。每年都去,大哥,父亲姐夫他们照顾着母亲。往后再一年年时间就慢慢拉长了,或者隔年还是去。我在那个年代可真是一点担当都没有。有时候看见外公哭泣求神,为了让母亲的病好过来而一次次的许愿。还有周围的亲戚朋友们,时常带上吃的东西来看望母亲。

  父亲是乡村医生,家里门口小路旁铺着厚厚的中药渣子。家里人多,吃饭也热闹。在这种热闹的气氛里永远参杂着中药的气味,这是我们大家庭里特有的伴随。周围跑山货的亲戚把采到的野生灵芝也都给母亲拿了来,爸爸想尽了该想的办法。母亲坚持过来了,过了一次一次医生对她的预期。母亲一次次去同病室的病友很少在第二次遇上过,几乎是全部一个个都死去了。最后一次去宝鸡,医生对母亲很乐观地告诉了一个好消息。母亲的病彻底好了,要么是好了,要么就是最初没有诊断清楚。怎么说都已经过去了,活下来是最好的。母亲又慢慢回到了正常人的生活中来。只是,人生最宝贵的时光已经度去了大半,家里也都过上了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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