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有一句寓言:只发生一次的事情等于没有发生。成吉思汗只杀到多瑙河一次,拿破仑只席卷欧洲一回……就历史而言,无论那个年代如何的隆起,如何辉煌,最终都会在历史的浩烟之中归为最原本的空虚。千年的中国产生过无数个隆起的年代,然而这些个体的激流在融入到历史的长河中的时候都化成了平静。这些只发生一次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当它没有发生!那么,最后,我们千年的中国留给我们了什么呢?是孔子周游列国的艰辛?岳飞精忠报国的豪迈?还是梁山伯与祝英台撕心裂肺的自由恋爱?不!决不仅仅如此!这些只发生了一次以至于可以当作没有发生的事件,最终留给我们的是一份关于执着、忠诚、真爱的精神。千年的中国,无数的事件,最终留给今天的是丰富、深沉而厚重的中华民族的精神。而我们今天所讲的“和谐社会”中的“和谐”正是来源于这份中华民族用千年时间培育的精神。所以,我们不要责怪气焰嚣张的美国无法认识到和谐的精髓,试问,才几百年历史的国家怎能有如此从长远的目光呢?
北大也是如此!1919年的北大用青春来谱写历史,2006年的北大依然用青春来书写未来。试问一种青春何以能存在一百多年并且持续的存在下去呢?那也源自于北大那份厚重的精神。
北大的青春来源于北大精神和时代高度的同步,来源于和新事物新精神高度的融合。而这份同步,这份融合则来源于北大的精神从一开始就给自己设下了一个永恒的挑战!那就是北大是常为新的!林毅夫教授曾经说过:遵循过去的理论都可能是在刻舟求剑。所以,北大精神必须提倡“为新”。而“为新”就意味着屏弃和颠覆那些已旧的成分。这种屏弃是某个精神角落的崩塌,这种颠覆意味着来自灵魂深处的阵痛。
然而,北大,何以“为新”的如此从容?这份从容来自于北大精神能勇敢的面对精神崩塌所带来的血腥,能忍耐颠覆带来的阵痛。那么这份勇敢和忍耐的背后又是什么呢?勇敢背后是批判精神,忍耐背后是宽容精神。批判精神要求北大人要有高度的审问精神,能对任何的理论和权威提出挑战。而宽容则是让我们在批判之后尊重他的存在。批判让我们拥有一种“破”的勇气,而宽容则是让我们在“破”之后拥有一份“立”胸怀和格局。所以视宽容为第一位的批判者方才是真正的批判者。子曾经曰过的:君子和而不同,这才是真正的和而不同!
而批判与宽容的结合才使得北大在面对“常为新”这个巨大的挑战时能够从容的为新,能够不断的与时代同步,从而不断的保持青春。
而作为北大人的我们,我们也必须是常为新的。我们应该在博学的同时怀有一份审问的批判精神,敢于向现有的理论和权威提出我们自己的见解,而不是一味崇拜和顺从。
与此同时,我们应该尊重这些理论的存在,尊重我们身边每一个人的选择,无论他们的选择是多么的利己或是排他。我们心怀一个北大教给我们的最高的道德标准,同时又怀揣一个最普通的道德标准,当遇到先生之风,高山流水时我们可以发自内心的崇敬;当遇到周边的人最世俗最现实的行为时我们又可以微笑着面对。
当我们使得自己成为了一个把宽容放在第一位的批判者的时候,我们便可为新了,我们为新了,北大便为新了,北大为新了,北大便可永葆青春了,而一个青春的北大不正是一个和谐的北大吗?和谐的北大不正是和谐的中国最贴近我们这些北大人的地方吗?
所以,做好一个中国人,做好一个北大人,最终是要我们做好今天的自己,我们做好了今天的自己,北大便可青春,中国便可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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