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午后的休息,在窗外知了声声中自然醒来,悦耳动听的熟悉的叫声,很自然的想起了曾经游戏知了的往事,进而心血来潮,写了篇小文《知了放声为哪般》放进了一个站,去凑凑暑天的热闹。
知了,学名为蝉,虽是能飞翔,但属昆虫类,而非鸟。由此,闲来无事,又想起了今天早晨,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和咕咕叫的斑鸠来了。
这两种鸟每天早晨都是按时报晨,似乎与人类一个生物钟,鸟鸣了,人们也该到早晨起床的时候了。人们当然是从自己睡觉的房间醒来,鸟们住哪里呢,它们的“房间”呢?当然,它们的房间便是窝,鸟窝。
说起鸟窝来,人们大都不是陌生,平时可以看到的鸟窝,树林里,房前屋后的大树上,电线杆,高塔上,都可以看到黑乎乎的窝。
小时候的一幕幕的鸟窝的故事,想来就像浮现在眼前。
出生在农村的我,可能对鸟们的蜗居更了解些。麻雀,俗名,叫天子,小虫子。不住树,只住乡下房子的瓦里面,一瓦之居一家“人”,生活的很美好,早晨出去觅食,晚上回“家”睡觉,一家“人”其乐融融,歌声不断。
小燕子,最喜欢住农家的房内,先要看“房东”家的脾气,若行“善”则住,否则,走“人”,只要相中。一家落户,衔泥筑巢。据说,只要家里有燕落爪,家道必平安无事。印象中,我家的破房子里,几乎年年有燕子来落。
老鸹,学名不清楚,与同类“长尾巴狼”的鸟同属一类,长相差不多,生活习惯也一样,喜欢以筑巢大树而居,老鸹喜欢“咋呼”,不如“尾巴狼”恬静。但都住的朴素而简陋。而且,生活的都很开心,飘然离家“工作”,歌声回家“宿窝”,一家“人”和和美美。
还有一种鸟儿的生活习惯,不住瓦,不住树,而是住“坝堰”,也就是住在荒草野坡的石头缝里面,这种鸟,在农村叫“恶篮”,学名不知,“长像”似麻雀,但比麻雀丰满且“俊”。高兴唱起歌来要比麻雀强多了,现在来说,就是专业与业余。难道是鸟界的“庄子”?
这几种鸟是最接地气和人气的鸟。自我记事起,几乎就是这几种鸟儿与人们相生相伴,永不分离。现在想起来,以前的旧事,很是惭愧。
小时候,为了好玩,上树摸过鸟蛋,捅过鸟窝,“拆迁”过瓦里的鸟巢,砸过燕窝。
成长的阅历,生活的感悟,现在,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同在地球村,生活的生灵,诸如,人类,鸟类,鱼类……等等。都要生活,都要有家,都有老人“妻儿妻女”。生活应是平等的,相处应是和谐的。
为什么人类的生活如此复杂,出生,幼教,入托,小学,中学,大学,就业,成家,立业,有房,有车,名利,地位……。
最使人们关注的之一,就是房子。孩子结婚要房子,没房子就没有婚姻,有了房子换房子,要大,要地段,要场面,要面积,要数量,房子越多越好。炒房子,买房子,租房子,比房子……。人生的几乎都在为房子而奔波。
想起了一句话,“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炒的”这是怎样的智慧与灵感?
我想,鸟们住的“寒窗”苦,并不缺乏“快乐,幸福,自在,逍遥”,虽然生命比人类苦短。而人类的“房哥,房姐”们,与鸟们的窝来说,活得舒服到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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