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里,年轻的老师问孩子们:“花儿为什么会开?”一个孩子说:“花儿睡醒了,它想看看太阳。”另一个孩子说:“花儿伸伸懒腰就把骨朵顶开了。”第三个孩子说:“花儿想伸出耳朵听听小朋友再唱什么歌。”……老师深深的感动了。老师原来准备的答案十分简单,简单得有几分枯燥:“花儿为什么会开?因为天气暖和了。”
也许我们现在永远不会懂得孩子说的话,那是如此纵横驰骋,想象丰富。我们只是被禁锢了思想。同是阳光灿烂的年华,我们却已不会翻译雨水写在窗玻璃上的句子。这是人身的悲哀吗?
不是,正是罗丹所误:我们只是成了艺术的色盲。我们缺少的是沟通,是语言。
孩子们是如此,父母、长辈亦是如此。
夜阑人静,独坐窗下,泡一杯香茗,翻卷名册,面对四溢的茶气和书香。或许每个年青的孩子都会有身心与灵魂开始飘飞、慢慢升腾的感觉。
当我们在“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中感受李煜人生浮沉的无奈,在“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中体味苏轼壮志难酬的压抑;在“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中聆听李清照国破家亡时的心语……
父母的一席话便会将所有的感觉凝固,因为在他们眼里这些都是“堕落”。或许只有听见伽利略、阿基米德、祖冲之、孙中山……他们才会觉得是种进取。
在面对无数次的意见不合之后,我们学会了沉默、服从。只是心里失望地长叹:哎!代沟太深了。我们的思想正是在这一次次抵抗的失败中被桎梏了。再也不会将风与淘气,花与歌声联想在一起了。我们已经是色盲了。
我们只能深味“逝者如斯”的感慨,“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无奈。
父母、我们、孩子之间,如果多一点点的沟通,也就不会有“留得残荷听雨声”的萧瑟了。“用自己的眼睛、语言、行动去发现那些司空见惯的美。”我们也就不至于成为艺术的色盲了。
推荐老师批注:精巧的构思、丰富的材料、生动的语言是本文的三大亮点。习作从幼儿园老师的一则问题切入,巧妙的引入家长与子女之间存在的沟通障碍,点出“是教育的问题使花季少年变成艺术的色盲”这一中心,论证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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