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在人们的观念里,当是青衫白襟,羽扇纶巾的形象。其实不尽然,他们有的豁达开朗,有的诙谐狂狷,有的谈吐不凡。但无论什么性情,但唯腹有诗书者,方可称为真书生,方值得后辈学习。
在古代文学的园苑里,宋词当是一座芬芳四溢的园圃。在豪放派发轫之初,范仲淹成为创新第一人。他的《渔家傲》激昂中见慷慨,《剔别灯》于诙谐中见狂狷,在当时以批风抹为能事的词坛上不啻为一声惊雷。
开眼既见新天地。另辟乾坤,别开风气,范仲淹这样的真书生,让我懂得了创新的意义,我怎能不向他学习?
至于苏轼,仕途坎坷又何妨?他只言“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转而又于弥留之际自嘲“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豁达二字,他受之无愧。“酒酣胸胆尚开张”,胸中有快垒,当以酒浇之。酒酣耳热之际,苏轼于营帐内大论天下,洋洋洒洒,针砭时弊,志高二字,他以身作释。
放下既上新境界,鸿鹄志远,恣意旷达,苏轼这样的真书生,让我懂得了看淡荣辱,我怎能不向他学习?
前段时间,南京师范大学教授陈吉德在博客上发文痛批一博士生的论文,他说“只要随便堆砌几万个字,通过答辩,就能从‘博士生’摇身一变成‘博士’。这样的‘博士’到底价值几何?”陈老师的冲冠一怒令人反思:何谓真学术?何谓真大家?
真书生当是许渊冲先生。他已96岁,仍精神矍铄,钟爱运动,酷爱真理。他好口舌之争,但将是非对错争得你无以辩驳;他译作逾百,但仍贯彻“三美”的翻译理念,笔耕不辍。他于2014年荣获国际翻译界最高奖项之一的“北极光”杰出文学翻译奖,成为首位获此殊荣的亚洲翻译家。他是我国老一辈,翻译家的杰出代表,终身致力于中英、中法文学翻译,为促进中外文化交流做出了重要贡献,他是真正的大家。他属于很多人,但又只属于学术,他是谨遵“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半句空”的真书生。
纵览古今,书生万千。可学术造假的人永远只能博得“书生”名号,唯腹有诗书之人,方可称为真书生。
我等新新少年,又未尝不可做一真书生?我们不必如武亦姝般博闻强识,只需立足当下,潜心于学。前仰古时文人之贤,现沐今朝大家之德,后瞻未来盛世之景,我们便可切实向真书生学习,惜时好学,不负光阴,不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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