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的一片天/是男儿的一片天/星星在文明的天空中再也看不件……”耳中耳机又响起了这首久违的曲调,可此时我却身着厚厚的棉衣,双手插在裤兜里,缩者脖子,背着重重的壳——书包。
天依旧下着雪,在路面上这难得的并非那么的均匀。有的地方是一条孩子们滑出来的冰道,映衬在鲜红的天空中,显得格外刺眼;有的地方漏着几段路面,细看原来是下水道的进水口,在奋勇地与寒冷战斗;剩下的则是无垠的光明,走起来咯吱咯吱地,在着无声的道路中显得那么凄凉。
不知怎么,脖子突然一冷,打了一个寒颤,待回过神来原来是同桌用这样的方式邀请我去打雪仗,本应怒气冲冲地上去算帐的我却如此的反常,心中只有悲凉,我的无奈的大吼:“大后天就考试了,我还回家复习呢!”
天为何要流泪,地为何变憔悴?是谁在排斥快乐,是谁渴望沉醉……
寒风吹到脸上,冰冷刺骨,如刀如剑,令人心碎;缜密的“陨石”纷纷下坠,如枪林、如弹雨,令我伤痕累累;昏暗的路灯光显得那么青涩,忽明忽暗地,在雪域中它不再象征光明。
耳畔的《星星点灯》已经结束,《大海》又澎湃的涌来,海子的背影有在我的心中浮现,被尘封已久的情感已到了崩溃边缘。无也有想过“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那种生活的冲,但我还没看到海,更不会有海边的雅舍。明天就该战斗了,“教官”的训斥,“司令”的誓词,“父母”的提携都令我无法退却。我不知道这场战争过后还有多久我才能看到大海;我不知道战争那可怖的恐惧何时才会离我而去;我知道的,只有生存。只有我生存,我才会有机会看到大海,尽管我不知道海在哪里……
记忆中的那个“鸟巢”再次映入眼帘,我回头望了一眼:呼出的气体不见了,眼镜也似乎明白了什么,号啕大哭了起来,而那些选择和我共同归去的白雪们也自毁了形体,融进了我的“血液”……
就在这夜,我见到了海子和我及一群久仰其名的人正在和天使、雪人们一起打着新年的雪仗,远方,郑智化和张雨生在船上继续着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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