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丝丝清风,品一杯香茗,捧一纸书卷,徜徉于这淡淡文字中,沉醉于这悠悠诗韵中。
脚下的沙土或许掩埋了壮士的鲜血,但卷起的风沙带不走他们的铮铮傲骨。陆游奄奄地躺在床上,却不忘叮嘱儿女:“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王昌龄的豪迈之誓随着风在那玉门关徘徊:“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岳飞的“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到苏轼的“西北望,射天狼”的热血情怀,再到辛弃疾的“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的一身铁骨。这铿锵的字句无不令人热泪盈眶。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这般柔情似水只被那波涛涌浪所化为千思泪。相思苦难熬,“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爱情中的人儿心难猜,“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还有那令人痛苦的朦胧痴情“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更有那东坡对王弗阴阳两隔的思念,孤独之苦谁知,全化为那“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也有元作文稹对韦从忠贞不渝的爱恋,“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种可歌可泣的爱情,无论是“恩爱两不疑”还是红豆相思情,亦或是“一生一代一双人”,都触动内心那根柔软的弦,泛起涟漪,无法平息。
无数文人墨客心中都有颗赤子之心,一别远行,故乡无处寻,血亲无从见。李白在那安谧的夜晚,看那交接的月光,吟诵:“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高适在除夕之夜深感悲凄,难以入眠,默叹:“故乡今夜思千里,愁鬓明朝又一年”,王安石看万物复苏,冬去春来,这温煦的春风无法消释他那颗悲伤的心,苦笑而作:“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日暮里,那亲爱的家乡在何处?只有那大雾氤氲的江波令人徒增忧愁,而这品者也随之忧愁。
诗韵可以似水柔情,欲说还休,一咏三叹;也可悠然惬意,闲情别致,优游恬淡;亦可铿锵有力,慷慨激昂,波澜壮阔。它咏那爱国心,咏那相思苦,咏那赤子情,也咏那美景意。
清风,香茗,书卷还有那悠长诗韵,足矣,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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