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误了时间的约,打开无为的差。当时谁走在前面,用依依遮羞的表情划着犹豫十分的步调。任山水尽情挽留清醒意识,只做个云深不知处的逍遥者。想素来之久,逍遥未被提及,却始终是常态,就是这样个性下的无意识。
七月,流浪了好久的船,如今终于归了岸。相逢的时候经历的事,已变成过往,虽也不久,却也似隔了山水远无际的距离。那是无边的夜,漆黑使人迷醉,却在更近的一步使人入睡。颠簸使久未出现的梦境曲折,那梦是许久的期许,在间隔了若干年后,同学你我相逢,我们一如“故知”“旧游”般亲切,寒暄良久,说不完的话,温暖就像傍晚林边的溪水,涓涓细流,丝丝入心内。醒后,不免惊诧,如我这般呆滞、不近人情、固执的人,竟也会迷上了这种事。难道一切的外象都是伪装?还是说真实的坏境需要太多的扮演才能过活?
七月,适应的暗涌激流充满险恶,还需要一些不眠,需要一些波荡。趴在床上,床就神奇地变成了火车,浮动着向前,一时间无比畏惧,以为又有哪里要地震了,地震波再次波及到我们这里。走也不是站也不定,坐更不安。没有状态,只有等否极泰来、一个人的峰回路转。
七月,好多事,忘了,一如往常。七月,不太平,一反常态。七月,渐渐的挥别了,没留下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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