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同桌的她
开学第一天,班里又转来几位新同学,其中有一位同学她刚进我们教师的第一时间,全班同学都认为她是一位男生。但是仔细一看,她穿着一双红鞋,戴着一副红眼睛,班主任还给我们介绍她叫乔讷,这才知道她竟然是一位女生。同学们都对其很惊讶!下了课我和同学们还偷偷讨论了一下,全班同学都说第一眼看见她认为是一位男生。“唔…,真实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我不禁惊叹道。
到了第二天,班主任给我们全班同学统一调位,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班主任竟然让那个女同学来和我搭同桌。我那一整天不敢和她说话。后来,我慢慢的和她在一起讨论问题,我们两个就这样才开始说话。真的不瞒你说,她就连平时的言行举止都像一个男生。慢慢的我和她互相熟悉了,我也听说别人都叫她“乔哥哥”,我这人爱说话,也爱逗人,没事就喊她“乔哥哥”或者问:“你怎么打扮的这么像个男生?”我一这样喊或一说,她就让我闭嘴,然后就不理我了。然后我又用好话说过来说过去,才肯搭理我。平时我总爱和别人闹着玩,就连女生都说我贱。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和我呆了几天她就看出来了。我没事就写纸条问她“我是不是很贱”?她说:“不是,你就是闲着没事找事干。”我自己想想也觉得自己太无聊了!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几天就观察出来了,往后我一有什么烦心事,不好意思当面说,就给她写纸条来倾诉一下,她也告诉我应该怎么样去面对一些事情,我简直就拿她当了我的一个倾诉桶,尽管我是男生。我有时候就想,有这样一个同桌也算是我的荣幸。
我这同桌有时候很善良,有时候铁石心肠。我有时候身上没带现钱想找她借一块、两块的,不管我怎么求她,她死都不肯借,可能是她还不大信任我。我那一次感冒了,吃的药特别苦,我见他抽屉洞里有一根火腿肠,就跟她借,跟她说了两句,就借给我了。第二天我还她了,就这样她开始有点信任我了。
我这个同桌是不是很难令人琢磨,其实有时候连我也琢磨不透她到底什么性格,是个什么样的人…
篇二:我的母亲
母亲在铁路桥下开了个小饭馆,生意兴隆,望着母亲忙前忙后的身影,不免想起零五年的那场大火后,家中破败的情景。
我那时也算命大,从熊熊大火中逃生,是母亲将我从阳台救下。本来殷实的家景日也因这场大火而黯淡无光。母亲为了给受伤工人支付医药费四处奔波筹钱,少不了姑子们的白眼。后来便是赚钱还债,她常常在冬日里坐在机器边做活,说这样暖和,她穿着廉价的保暖鞋和一条被洗的发白的围裙,我心里总不大好受。她经常在冷风中载着我去买菜,额边的头发微微卷起被风吹乱。她似乎从来没有好好为自己活过,她为一家人打算,自己省吃俭用,这让我也要学会勤俭,可我本性太懒,没能帮她什么。
她虽是这样苦,可所有苦,她都往心里咽。那几年里,她只穿旧衣物,甚少见母亲为自己添置新衣。
每逢过年和什么节日,她总是招呼亲友来家里吃酒,摆的菜是这年里最丰盛的。她也是养动物的,记得她养的那只小黑母鸡是最会下蛋的,她将那些新鲜个大的鸡蛋留给家人,剩余的卖给邻居,最后要杀那些小母鸡时,她是不忍心看,将鸡汤端上桌来,她也没吃一口。
初中时代,她送我上学时,都不忘嘱咐一句:“上课认真听,好好读书”我虽听了,但还是辜负了她的希望,好在哥哥入了银行工作,当了职员。母亲身上少了点担子,可是近日里她又要为哥哥的婚事犯愁。于是她终日像这样忙里忙出,到了晚上才可以好好歇一歇。
她常在夜晚落泪,叹自己一生勤俭现在却不能让她真正享清福。我的母亲她已年过半百。却终日这样辛苦劳作。在这个社会里,靠一个妇女支撑家里的生活是多么不易。我知道,在我未懂事的那几年里,母亲吃了怎样的哭,她的皲裂粗糙的双手从来没有停下来过。愿我勤俭朴实的母亲,再塑我生命的母亲,在将来能够安享晚年。
时光如梭,这些回忆在我脑海中沉淀。偶尔想起,激起心中一层又一层的浪花。母亲教了我许多东西,她虽然不曾言语,但是这十几年来满满的爱,又岂是只言片语可替代的?
篇三:那个岁月老人
“真冷啊!今天好象是冬至吧?”“是呀,怪不得人家说冬至是一年中最冷的的一天了!”
“赶快走吧,冻死了!”1我边走边拿暖宝热了热手。
“嘶……呜……嗯,你快看!”“什么呀?”“你快看是不是一个老爷爷在翻垃圾筒?”我向垃圾筒指去。
“哎,是真的哎,这么冷的天,这个老爷爷居然在翻垃圾筒,太可怜了……”
老爷爷的个子大约在一米六左右,头上戴一顶破帽子,露出的头发隐约看得见斑白,脸上满是风霜与岁月的痕迹!一双破旧的棉鞋,仿佛是全身上下最暖和的地方,身旁放着一袋装满易拉罐的面袋子,让人一下就明白了他的“职业”,一个捡拉罐的老人。
那个老人背有点儿驼,不知为什么我见就起了我的爷爷,于是我们就跑过去想问一下他是否需要帮助,他好像对于我们的到来充满了疑惑与自责,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就走。”当我们说明来意时,他满脸的疑惑,看着我们支支捂捂地说:“我……你们可以把那两个瓶子给我吗?”当我们给他瓶子时,看到了那双僵硬而又弯曲的手,那一双手上全是老茧。接到瓶子时,他声道谢,我俩呆住了,还想再问些什么时,他已经走了,留下的只是雪地上的一串脚印,以及那双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满是老茧的手。
尊严是自已的,它们可以放逐,我们又何必执着?灵魂是自已的,它们可以飘飞,我们又何必耿耿于怀,都是自己的,我们可以接爱自己的狰狞,为何自己却又不能释怀?尊重是我们的,给予他们,或许不如说是给予自己。对于人生的理解,爱与尊重——我们或许只是自爱,与他人又有何干?
那个老人,那个驼背的老人,让我鼻子酸酸的。两个瓶子,两个瓶子在别人的眼眼中一分不值,还有些碍路,却可以让那个老人感激连连。在为老人伤心的之余,我不禁思考,老人的儿女呢?老人为什么在外面以捡破烂为生呢?我们国家究境有多少个这样的驼背老人呢?没有得到答案,脑海中只留下了一大串问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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