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二月,竟然下起了细绵绵的雨,这在春寒料峭的北方,是极不寻常的。绵长的雨丝牵动了我的情愫,使我情不自禁地“附庸风雅”地去咏雨。但提笔之时又少词乏句。
“七八颗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此为宋代词人辛弃疾《西江月》中之名句。我仿佛看到他和一个小女孩,走着走着,他望见那绵延数百里的山嵴,黑魈魈的,如同一个大的屏障。一丝风也没有,一轮明月挂在天上,偶有飞鸟起落,映于玉盘之上,总使人不觉一惊:云遮月了吧?快要下雨了吧?旁边池塘里传来了蛙鸣,清脆而又似藏狂躁,有一条小蛇在小河里游来游去,使本来静静的湖面有了涟漪。蛙的歌声一阵阵的,就像在开一场隆重的音乐会。花的香味令人欲醉倒在这广阔无垠的原野之上。空气依然闷热,身上黏黏的。就在这时,一丝清风拂过,接踵而来的那使人全身清爽的雨丝。
一丝寒意袭来,我打了一个寒战,不禁想起李商隐《夜雨寄北》中的“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我也忍不住用粗拙之笔吟上几句,以表对雨的赞美。雨为人友,雨为生源。为情感之载体,为人意之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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