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故乡的回忆,是根植于每一个游子心中的柔软。小编收集了赞美家乡的作文,欢迎阅读。
第一篇:赞美家乡
什么都美,唯独自己的家乡最美,有繁盛的树木,繁盛的绿草,五颜六色的野花和各种各样的房子。
在我家,种了很多桃树和梨树,春天桃树和梨树都开花了,勤劳的蜜蜂也来采蜜,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图画。夏天,桃树和梨树结果了,我家种的桃树结的果子是血桃,里面是红的,很甜,我最爱吃了。放暑假一回家乡我就会和堂姐打桃子和梨子。
寒冷的冬天来了,小河上结了冰,房屋上、松树上、地上,到处都是雪,白皑皑一片,就像给大地穿了一件雪白的衣服。我们在雪地上滑冰、堆雪人,快乐极了。
家乡的山很美。你看那远山,像披了一层轻纱的少女,婀娜多姿的体态因此显出或深或浅的朦胧美。而那近山,颜色渐深,并渐渐有了绿了感觉,再近些,再近些,那便是满眼的绿了。你若是站在山坡上,擦亮了双眸,尽收眼帘的,便是一幅动态的、立体的、逼真的、绝美的山景图。山间还点缀着红砖白墙的瓦房。
我的家乡有一种树叫白果树,人们都说它只结果不开花,其实不是,它开花只是在晚上开。还有个人为白果树而死,传说有个大家闺秀,为了绣白果树的花,只有晚上去看白果树的花,回来时看见父母很气愤,才知他们知道她晚上出去了,骂了她一顿,她没脸活在世上,上吊自杀了。我的故乡名字就叫白果树。
在家乡有一口水井,在没有通自来水时,很多人都来挑水,所用的水都是这口水井里的水,喝的水就更不用说了,夏天,这口水井的水很凉爽、很清甜。
以前家乡没有水泥路,现在有了,爷爷是村支部书记,水泥路也有他的功劳。
每次回家,我总能感觉到浓浓的乡意,总会勾起我对儿时种种美好的回忆,特别是看到家乡的变化,我感觉到更加欣慰,我希望我的家乡明天会更美好,我爱我的家乡!
第二篇:赞美家乡
关于故乡的回忆,是根植于每一个游子心中的柔软。那一根牵着心口的线,剪不断,理还乱。回首长安远,可是尘缘未断?!
关于一个游子的梦,梦中定会有故都北平的繁华,繁华之下条条绕不完的胡同,胡同里担货郎的声声叫卖;梦中定会有江南水边的燕子人家,后庭长满青荇的古井,还有那古井之上绽开的凌霄花;梦中定会有十里洋场,繁华旧梦,莺莺燕燕的吴侬软语,笑靥如花的穿着旗袍的女人们。
关于一个游子的梦,梦的颜色或许是绿色的:灞河两岸的依依菲柳,古城小道上的点点青苔,以及春日刚刚钻出土地的新绿嫩芽。梦的颜色或许是红色的:紫禁城斑驳脱落的王朝旧梦,翘首在房顶上的琉璃色泽,以及依稀记得的将军们飞扬的战袍。梦的颜色或许是金色的:长城上放眼北望的一片大漠,秦淮河桨声灯影里的粼粼波光,以及五尺戏台上戏子们脸上眼影的铅华金粉。
关于一个游子的梦,却必定会是凄凉的。不是每一个游子都可以寻得照人还乡的隐隐月华。故乡的景色,故乡的声音,故乡的点点滴滴,也只会在梦中才会觉得伸手可及。那海峡,是一道浅浅的乡愁,隔断了多少游子的路。而每一个铺满岁月的窗口,又承载了他乡人多少年的期盼。
“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遥远他乡,再美的景色,勾勒不出故乡那一幅旷世水墨;再动听的歌声,唱不出故乡人三言两语之间的浓浓乡情;再繁华的街市,寻不着童年那个担货郎的身影。一曲秦腔愁肠断,声声撕心裂肺;一行浊泪拆两行,点点落在他乡。
地平线承载着悠悠海水,阻断了那一道道望眼欲穿的目光。叹息,惆怅,漂泊的日子里一无所有,唯希望在无人的静夜,梦中再驶进故乡那熟悉的港湾。
回首长安远,应是尘缘未断。
故乡情思,望眼欲穿。
第三篇:赞美家乡
小时候我迷恋一种游戏:用粉笔在水泥地上画上一条长长的弯曲的线,这条线不能断,但是尽我所能画得弯曲一点。我一边画还要一边嘀咕:“要到了要到了,坚持哈,要到了。”我妈觉得奇怪,问我在干啥,我说:“我在画回老家的路。”
我说不清为什么那么迷恋老家。我的老家是外婆家,在川北腹地的一片丘陵地带,世代农耕之地,出产红苕。小时候,看什么都大,于是那些并不高的丘陵被我叫做山。在成都的家旁边有个建筑工地,因为挖地而堆起来一座小土坡,久了没人管,也长了些野草,看上去很像老家的那些山。我实在想念老家了,就去那座“山”去玩,想象这就是老家。我还秘密地给这座小土丘取了一个名字:望家山坡。
真正的老家有什么呢?有外婆、外公、舅舅、舅妈、表姐、表哥,有山、水、柏树、竹林、茅草、胡豆苗(开紫色小花),有架子上的番茄、蚂蚱、竹节虫、灶火、炊烟、猪圈、刚出生的小猫……每当春天的时候,我在城市里尽量寻找一些可能生长野花的空地,看见那些品种单一的可怜兮兮的野花,想着老家的山坡该是多么的茂盛和斑斓啊!更不要说夏天老家田野里的蜻蜓、草地里的蚂蚱、竹林里的竹节虫了。记得有一次我把一只色彩斑斓的甲虫做成标本之后带回城市,上生物课的时候带到学校里,真是让老师都觉得稀奇,一时让我在学校里风光无限。那一段时间我的外号都是:“那个三班的甲壳虫”。
终于熬到能回老家了,一般是春节或者是暑假。我启动了“回老家”的兴奋程序。首先是准备礼物。给外公外婆的是我用枕巾上抽出来的各种彩线挽成的吊坠,有流苏,制作耗费了我将近两个月时间,遍抽我睡过的各种枕巾。这事不但靠工艺还要靠智慧—不能让我妈发现了,否则她将无法理解我抽线的用途,中途就强行阻止。给表哥何强的是一把塑料枪,可以用豌豆来当子弹,上在枪膛里可以发射,高级得很。我是和班上的男同学打了一架才获得这个玩意儿的,靠体力和智慧为表哥挣来的,他一定会相当高兴。表哥何强会带我去坡上砍粑茅杆来给我做红缨枪,长长的还泛着清香的枪杆,暗红色的茅须是缨子,那叫一个神气。所以,我也要回馈一把城市里的枪给表哥。给表姐的是一朵头花,那样式在城市里都算是时髦的:镂空的蝴蝶结里面有彩色的珠子滚动,戴在头上哗啦哗啦的,好像是有活物在头上为你的美丽随时给力。这个不需我花费什么力气,只需我舍得—这是我生日时得到的礼物。
然后是和我妈何安秀同志一起去买票。她总是在一个私营运输公司的窗口去买票—因为我家那么偏僻,很少有班车直接到,但是那家运输公司的车能将我们直接送到外婆家门口。我还没有窗口高,但是看见我妈把准备好的一沓钱递进那个窗口,说:“到遂宁兴隆。”那个人居然对于这个神奇的地名无动于衷,让我很不满意。
我小时候晕车,别说坐车,远远看一眼长途班车都恶心。但是我小时候就懂得一个道理: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我执意从坐车开始就要穿着过年的新衣服,安安静静坐在肮脏而充满汽油味的班车上等待呕吐,等待能看见山,等待能看见老家。车子驶出车站,慢慢从环线驶出城市,看见城乡结合部了,看见田野了,看见山峦的曲线了。终于,那可怕的晕车的感觉来了,我紧紧闭上双眼,不停问妈妈:“还有好久?还有好久?”妈妈就说:“快了,快了。”
本文来源:https://www.010zaixian.com/zuowen/xiaoxuesheng/1694415.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