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花开蝴蝶飞,江山犹是昔人非。陌上花凋,红颜已逝。
——题记
自古英雄多磨难
“英雄”二字,本是形容男儿。将女子比之,定会引来文人墨客的反驳批判。可一旦将其与易安联想在一起,便不为过。
“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易安绝对称得上是位女中豪杰。
在宋女如狐的时代,全然不乏才惯满倾的红颜。冷冷夜阁,可谓是佳人如星满天。貌胜易安的可人儿自是不少。幽栖就是位大胆有才的香闺伊人。可这些媚女终究还是输给了易安。因为,她们不是暗自垂泪、顾影自怜,便是感怀身世,失落颓然,甚至还有自恃美貌多才而固步自封的。不俗的易安处于人生最失意的阶段之时,表现得不卑不亢。她在感慨对亡夫的爱恋和思念之时,亦不忘反应对国破家亡的感慨,并积极地抒发自己的爱国情怀。
好一朵坚毅的女子!
一抹娇花涙青幽
易安的才德令人敬佩不已,她的悲情更是惹人怜。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有人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一曲《点绛唇》萦绕于耳。
乍一听,这首词全用口语,看似信手拈来。然而,它明确地表现了易安的另一个形象——略带伤感抑郁的妇女。
“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此刻,她不是英雄。她只是藕花深处那位忧伤的词女。婉约,淡雅。
清新素雅,别是一家。这是易安的词风,是易安的词魂。
露恨晨曦花怨秋。雨尽之时,岁月夺走了易安的青春。夕阳泪,眼看皱纹伤了她的容颜。而今夕,那窗前的黄花,是否依然蓄满了易安的思念?
物是人非幻梦回
翻开南宋的历史,只瞥易安的一切。
穿过“归来堂”,走进“易安室”,一睹易安与赵明诚“夜尽一烛为率”的孜孜不倦。那10屋之余的金石书画,文物典籍呵,我也想要。
百事已非。梦回易安最欣悦的那片记忆。李赵甚是恩爱,夫妻二人自在地谈诗论章。饭后,他们一边在归来堂上烹茶小憩,一边玩一种游戏。规则是一个人说一史事,另一则要说出此事在某书某卷第一页第几行,说对着就先饮茶。令人嫉妒的……
记得一传说。赵明诚小时,一日做梦,在梦中朗诵一首诗,醒来只记得三句话。“言与司合,安上已脱,芝芙草拔。”赵明诚百思不得其解,便向其父讨教。其父听后哈哈大笑,为儿细讲。其实,静坐细思,不难解之——“词女之夫”。这一传说表明了易安在当时的文明之大,以及赵氏父子对这位女词人的倾慕之情。
不说亡国之恨,不谈丧夫之痛,不想通敌之罪,只赏这历史中一位不可多得的女词人。叹之怜之敬之。
我在双溪的水中寻觅,我在西风的吹曳下沉思,我在黄昏的催促下默语;究竟,更爱哪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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