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变化
时代在变,我也在变,真真切切地能感受到自己的变化,成熟了,应该就是最近这两年,或许,这个词用在中年会更合适。我的脾气,弄丢了许多人,却留下了,最真的人。
继暑期工结束,回了趟老家,用阔别一词倒也贴切,所谓的翻天覆地也只是,前些年修了公路,以及大多平房变成了楼房,还有联合收割机、插秧机代替了以往的农具,再也看不到放牛,再也看不到辛勤劳作一天,傍晚坐在台阶上刁一支烟续家常的场景。立秋处暑、白露秋分,再过不久,便是丰收的季节,汉川平原,倒也算是四季分明的好地。另外也有些改变,以前家人是不允许喝酒、玩水、玩火……现在,有时爸爸会拿出两个杯子,让我陪他喝几杯,只有妈妈,仍然不愿意让我碰酒,也许,这世上唯一不希望你乱喝酒的人,除了你妈,再就是,你媳妇。
现在村里新娶进来的媳妇,大多数是结婚第二年便有了小孩,一般都会陪孩子长到个三五岁,然后再放到幼儿园里,这样我倒觉得是正确的做法,因为,孩子幼年的.成长离不开妈妈,我也愿意相信,母爱(父爱)是这世上最纯净的东西。
但是,现如今,不像以往的农耕生活,多半是承包到户,于是并不是家家户户都种地,村里的新人也得找个消遣的法子,打麻将却成了一种风气,也不知道现在是家庭真富裕些了,还是应了那句老话“穷富人,富穷人”?一天的输赢好像是她们自家老公的一个月工资,难道真听信了“小赌怡情,大赌养家糊口”。但凡是,沾一点歪风邪气,那都是要命地破坏家庭。至于我,也得开始自谋生计了,有人建议我闲暇时去写作,但我觉得我不是这块料,如果投稿,我估计没有哪家出版社会接我的搞,即使出版了,印发量也超不过一百本,倒贴稿费也不足为奇。但是,如今写作的人,越来越多,郭敬明,韩寒,慕容雪村,村上春树……这些在当代都有些名气了。
但,我不觉得他们可以称得上“作家”,只能说是“写手”,他们,有一个共性,越趋小说化、他传化,等到某部作品发行量可观时,再精雕细啄,刨去阴暗和难登大雅的台词,改成剧本,于是便成了一部商业性质的、雅俗共赏的电视剧或电影。另一方面,一个人如果从事写作,就免不了要思考,免不了翻箱倒柜地博览群书、引今据典,于是知道的越多,越想知道的越多,不想知道的也越多。知道得太多的人,就越空,心里逐渐像座孤城,感觉就像是专业算命的人一样,一看到手,心底立马在盘算这个人的生辰八字、吉凶祸福。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职业习惯,也或许是认真得太深邃。
就我吧,可能是太急,幼年做中年的事,中年在做晚年的事,晚年也只有做幼年的事。客家山下喝点茶,茅草屋里想天下,本觉得这样的生活实实在在的惬意。但,每次看到,被霓虹灯装扮得多彩斑斓的都市时,我觉得我看到了自己的野心,因为,ambitions是雄心,也是野心,终究有一天会,配得起野心,对得起良心。我也站在民族大义的立场上想过,只要不镐社会主义羊毛,已然很不错了,除此之外,恐怕不能当一辈子兵,为战友挡子弹,更谈不上为国家作什么贡献。我,很狭隘,不过敢于自我总结和批判,其实想想,这种做法是不可取的,这算是一种自嘲,我们常常习惯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首先对自己下刀,以免去面对别人的讥讽。
首次做一件事情,谁都没有经验,谁也不可能说,他不能做的更好。
太自卑是因为怕自己没有能力,不自信是因为不去锻炼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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