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种名叫SARS的冠状病毒在全世界逐渐蔓延着。我国是重灾区,全国将近6000人民饱受着折磨。这种病毒和19世纪初的天花病毒以及艾滋病毒可大不相同,它是通过空气传播的,令人防不胜防!
那时人们出门都是全副武装,惟恐SARS跟自己有什么联系,所以出门后人和人都把握手改作揖,问候改一个眼神的暗示。
在这非常时期千万不能有个头疼脑热的。只要一生病,免疫力下降,病毒便会不请自来。哎!冤家路窄!我偏偏在那个时候发起热来。而且症状似乎与SARS比较接近。怎么办?经过父母一夜提心吊胆的观察,我被送进了医院。
那天我低着头很不情愿的走进发热门诊,一抬头,我看见一群白衣天使在我的身边飘来飘去,这个地方就像天堂一般,有一群可爱的、兢兢业业的、为人民真真切切服务的人。他们看见我走了进来,给了我一个眼神,这个眼神里藏着对我的疑问。
我不安的坐了下来,观察起这群可爱的人。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着隔离服,被捂的厚厚实实的。嘴上戴着两层大口罩,鼻梁上架着一副又厚又大的眼罩,眼罩的镜片上还沾着水蒸气呢!看来他们已经奋战了24小时了。透过镜片,他们的眼睛里露出了疲态,可是却仍然精神抖擞。他们习惯性的互递一个眼神,一个似笑非笑的令人琢磨不透眼神。
很快,我被医生带进了诊室,这位女医生,用微笑的眼神问我病情,我隔着十六层口罩开始讲,医生听后,带我去化验并用安慰的眼神望了我一下。这一眼看的我心惊胆颤。化验结果出来了,我的血项很低,听医生讲我是病毒性的,要我去做透视,马上,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系列的联想,病毒=SARS?我越想越害怕,捧着透视单又望了望医生,医生这回的眼神里蕴藏着鼓励,她的眼神让人兴奋。于是,我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透视科,心越发跳得快,我忐忑不安的度过了好象比一年还要长的几分钟,哈哈,真高兴!心肺功能完全正常。医生下了定论:病毒性上感。
我乐滋滋的跑出医院,跑出这个令我毛骨悚然的不祥之地,但是我又不得不回头望望,我望见了医生传达给我的眼神,这时我看到的眼神里,饱含着祝福、问候、欣慰以及一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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