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阳台上种了许多鸡毛菜。
我把盆子上面的一层薄土推到一遍,撒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毛菜种子,这些种子比米粒大一些,是棕色的圆形颗粒。我又把土推回去,给种子们盖上一层毯子。洒少量水,不能太多,否则种子会腐烂。
才两天,有几粒种子就迫不及待地冲出泥土,其他种子也不甘示弱,纷纷钻了出来。薄土被它们合力拱出了盆子。种子们出芽顺序不一,高低不同,参差不齐,就像一批打了败仗的残兵。
新出的芽头就像白色的光脑袋,怪可爱的。过了半天,它就爆开芽头,分为两瓣,变成绿色的叶子,就像两片小指甲。
又过了两天,“小指甲”变成了“大拇指甲”,白色的茎干顶着两片绿色,显得十分精神。我发现,鸡毛菜像商量好了似的,你等着我,我等着他,大约到7厘米左右,就停止了生长,整齐划一,就像整装待发的将士。
只要它们渴了,就垂头丧气地耷拉下脑袋。我洒了些水,它们承受不了水珠的重量,匍匐在了泥土上。不用担心,过一会儿,它们喝足了水就会精神大振,笔直挺立。
还有一种奇特的现象,鸡毛菜总是集体扑向阳光,斜得摔倒了一样。我把盆子换个方向,第二天,它们又集体向阳光进军,没有一株例外。
这就是我家的鸡毛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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