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傅光明说:“正当大时代而一味的“品赏”“幽默”与“闲适”,就显得十分不合时宜了。”随即列举了鲁迅先生对老舍的不屑,批评。我印象中老舍的文章是很好的,小时候看过的《爬山虎》?至今还觉得十分可爱。个人觉得大的时代,是允许个人闲适的存在的,大时代推崇需要更多的斗士,但绝不能否认“隐士”存在的价值。像郁达夫所说:“清淡、闲适,与幽默,何尝也不可以追随时代而进步的呢?”老舍先生的文集我还是看的比较少的,改日定当好好欣赏。希望日后至少在心中能为他正名。另一方面,林语堂先生的做法我是不赞同的。在那个国家身处内忧外患之际,倡导“幽默”“性灵”,“以自我为中心,以闲适为格调”实在是太不识时务了!个人的“而无车马喧”,为何要逆时代潮流,做历史的绊脚石呢?
又讲到散文的定义。作者列举了周作人、梁实秋、朱自清、沈从文、章依萍等的观点,作出结论:无论是何种散文,都是“我手写我口”,散文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作为灵魂的避难所,当成精神的栖息地而存在的。艺术是独立的,散文须是个性的。()这其中我是有异议的,但迫于文笔拙劣,主要是见识太浅,不敢滥加评论。又希望以后能好好地驳一驳。其中梁遇春认为散文是“用轻松的文笔,随便来谈人生”而且,比起诗来,散文“更是洒脱,更胡闹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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