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诗人屠岸认为一个民族如果诗歌的声音,就会缺乏精神上的丰富的优雅,就不会有百花盛开,生机勃勃。而我很庆幸,我生长在中国这样一个诗的国家,诗的民族。人间自有诗意,我与诗歌同行。
我从小牙牙学语,便体会到了诗歌的魅力;后来,开始学会了去欣赏,传承它的魅力;现在,辟却世俗兴事,我留连诗歌的浅吟轻唱,也叹息它的门可罗雀。
“客从东方来”——初识诗词。“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最初学的语言,便是这般轻盈的小诗,朗朗上口,不先声夺人,而是蓄意晚发。“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一副静画,短短二十字,用灵动的语言诉说了它的清朗。“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寥寥数语,自然风象油然而生……童椎的话语,吟诵着这千年而来的文字,虽是孩童,但也能体会到它的风雅。
诗歌是彼岸之客,远自千年而来,赠予我最初的启蒙,给我最初的文化享受,这魅力自是于心底“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初识,迷于其魅力。
“将进酒,杯莫停”——与诗为友。一窗秋雨,叹道《秋窗风雨夕》;一朗明月,诵罢《月夜》;一句佳话,莫道《出其东门》。后来,诗词便是我生活的挚友。生活中,我体味到了那些平仄间的情感,想去传承它的文意。
一地的芳华,“四月南风大麦黄,枣花未落桐叶长”,我传承到了诗歌的意境;“野哭千家闻战伐,夷歌数处起渔樵”,我学到了古代人民的疾苦;“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这是古代文人的可悲。
谁说古代典籍已成天书,传统诗词与新时代价值之间虽有隔膜,但这只是时空的差别,每一个人,只要用心去体会,传承,诗歌乐于与友。诗歌对我,便是如此。再识,结友。
“我生君已老”——叹诗今朝,叶嘉莹担忧:“守道一座宝山却不自识,甚至还会为了贪图享乐做出违法之事,这是现代年轻人的悲哀”。
今日,我与诗行,为其“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而叹息。一阕词,只在旧书中为自己的命运哭泣,越来越多的人忘记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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