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饮玉祁老酒的经典散文

　　明亮的月夜，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正与无锡市玉祁酒业有限公司董事长姚永海先生相对而坐，倾心畅谈酒文化方面的话题。

　　谈到兴致处，姚永海先生让人拿来一坛玉祁双套老酒，要和我畅饮。只见古陶瓷酒坛子呈棕黑色，酒坛口处裹着一块红绸布，一条黄色布条紧紧地系在上面，酒坛侧面白色的“玉祁优黄”四个大字十分醒目。仅仅这精美别致的玉祁双套老酒坛子，便触动了我的视觉神经。阵阵酒香扑鼻而来，只闻得醇香阵阵，芳气盈盈，我未饮而神先醉，香过而眼已迷。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酒坛，斟满一杯酒，只看到酒体丰满；浅尝细品，又觉得味甘醇厚，还有着爽口、幽雅、柔和的现代消费口味的特征。那缕沁人心脾的醇香，不间断地从酒坛子里循循飘出，那香气简直长了脚似地，一股劲儿地往我的鼻子眼里钻，游走在我身上的每一寸细胞里。我真想把那醇香的味道，永远留存在鼻腔，留存在心扉。不经意间，北周文学家庾信《春日离合二首》中“三春竹叶酒，一曲昆鸡眩”的诗句涌现脑际。庾信的诗，虽然说的不是玉祁双套老酒，那古雅的诗意却冉冉于胸，我感到，享有盛誉的玉祁双套老酒，与山西竹叶青酒，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玉祁双套老酒之绵甜，之芳清，之浑厚，萦舌绕齿，乐不知醉。不由得，我脑海里涌出一首小诗：“玉祁酒味真，倾心香自醇。初闻三分醉，入口更销魂。”

　　那一刻，浸醇香浑然忘我，咂琼浆不知有他；眼刚见酒而酒尽，唇不及杯而杯干。姚永海先生面露惊诧，怕我贪杯，恐我大醉，遂夺杯掣肘而出，轻声劝我：“老兄，少喝点吧，多喝有伤身体啊！”我边推姚永海先生的胳膊，边大声直呼：“我酒兴未尽，酒兴未尽啊！”老伴把我推醒，不解地问：“做什么好梦了，大呼小叫的？”我告诉她说：“梦见和无锡市玉祁酒业有限公司董事长姚永海先生在一起喝酒呢。”老伴面带愠色地说道：“做梦都在喝酒，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啊！”

　　是啊，我过去的确爱好喝酒，回想起喝醉酒的次数，还真是记不清楚了。那时候，我每次喝酒都是喝得轰轰烈烈，醉得一塌糊涂。这些年，由于心脏和肠胃不好，就不敢再与酒结缘了。可是，骨子里那种对酒的爱好和痴迷，依然没有减退，遇到对的场合，遇到对的人，还是把持不住自己，还是会小酌几杯的。人老了觉就少，一旦醒来，就再也难以入睡。躺在床上，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与玉祁酒业有限公司董事长姚永海先生相识的往事。

　　那是2011年7月29日，是林非老师八十大寿的日子，中国散文家协会、《中国散文家》杂志社、《华夏散文》杂志社，共同在北京为林非老师举办了八十寿庆。我作为山西省唯一的代表（全国仅18名），参加了这样极具意义的活动，并怀着由衷敬仰的心情讲了话，表达了浓浓的祝福，向林非老师敬献了独具临汾标志的“黄河壶口”和“华门”工艺品寿礼。姚永海先生也怀着十分敬仰的心情，作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我的目光以最快的速度，打量着姚永海先生，40多岁年纪，上身着一件黑色体恤，中等身材，微微发胖，小腹凸起，浓眉方脸，相貌威武，憨厚朴实，炯炯有神的双眼中，透出刚毅而谦和的光。他那鼎力支持此次林非老师的寿庆会，千里迢迢专门携爱女姚缘参加，想让女儿近距离地仰视林非老师风采，聆听林非老师教诲，学习林非老师崇高精神，并鼓励女儿在今后的人生路上，要以林非老师为楷模和榜样，好好走下去的举动和话语，深深地感动着我。我对姚永海先生，打心底深处滋生出一种虔诚的敬意。宴席间，我向姚永海先生敬酒时，他真诚地说：“欢迎王老师有机会到无锡玉祁酒业有限公司作客，让您好好品尝一下我们的玉祁双套老酒的味道。”我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笑着说：“姚董事长，请放心，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去打扰您的。”他微微一笑说：“说打扰就见外了，咱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却是一见如故，一次谋面，终生为友啊！”我抖了抖紧握的手说：“是啊！是啊！与您相识，是一种缘分，我会格外珍惜的。”敬酒的瞬间，姚永海先生的形象，便储存在我身体最深处的记忆里。

　　闲聊中，我得知玉祁双套老酒，历史悠久，无锡地方史志《玉祁史鉴》有载：清仁宗嘉庆二十一年（公元1816年），玉祁新乔人刘恰丰开坊酿酒，在酿制过程中，首创复式酿酒法，即用陈年黄酒代替醅水，以酒做酒，不加生水，所酿之酒异香扑鼻、甘饴醇厚。因其酒中套酒，故称“玉祁双套”黄酒。听了有关玉祁双套老酒的介绍，我心中不禁感慨：“好一个玉祁双套老酒，有机会一定要去品尝品尝！”

　　许是受玉祁双套老酒的诱惑，抑或是初识姚永海先生的兴奋，久未饮酒的我，一个人一个人地敬酒，一个人一个人地碰杯，破例喝了半斤多酒。酒是液体，也是载体，不仅因为它融合了酒精，也是因为它渗入了感情。看着笑逐颜开的林非、肖凤、丹青、梁长峨、丁一、张继炼、李剑锋、姚缘、赵立新、陈锋等老师和文友，我不愿也不能扫兴，只能峨冠一抛，把酒祝东风。那杯杯美酒散着浓情厚谊、溢着温馨祝福，推杯换盏、笑语欢声，凸现着老师和文友的豪气和爽意！那时那刻，我看到也感知到，被情感的酒液浸润着的老师和文友，这根情感世界的主神经，已十分敏感与脆弱。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便能使其发出颤音，记忆里真挚的情感，也愈来愈清晰、鲜活，一旦触及这根主神经，情感世界的潮水，就会奔腾翻卷起来。我真切地感悟到：酒逢知己千杯少，喝多的是酒，珍藏的可是珍贵的情谊啊！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五年过去了。尽管我没有机会前往无锡市，没有机会拜访姚永海先生，没有机会品尝玉祁双套老酒，可在我内心深处，却对无锡、对姚永海先生、对玉祁双套老酒，有着一种由衷的牵念。正是缘于此，梦饮玉祁双套老酒，才成为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老伴催促我说：“天快亮了，抓紧睡一会吧。”我说：“好吧，那就再睡一会儿。”关闭台灯，我辗转反侧，满脑子里竟然都是梦中与姚永海先生相对而坐，倾心畅谈，痛快喝酒的场景。我干脆穿衣下床，打开电脑，在百度上查阅起有关玉祁双套老酒的信息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真震惊。玉祁双套黄酒，最早于清仁宗嘉庆二十一年（公元1816年）酿造成功，近二百年生产从未中断。民国二十七年（公元1938年），在上海的南京东路就开设有玉祁双套黄酒专卖店，不仅国内旺销，还远销海外。公司现存五口清朝时代龙凤七石缸和十万多个陶坛，是全国唯一采用野生酵母“大酵法酿制工艺”和传统技艺生产的黄酒。传统的玉祁双套酒，选用上等精白糯米为原料，以陈年黄酒代水，采用酵头复式发酵传统精工酿制，再经过较长时间封存而成，属浓甜型黄酒。其色泽鲜艳，气味芳香馥郁，口味甘顺，质地浓厚，酸度适中，入口醇畅，回味悠久。解放前，双套黄酒曾被当做产后营养品，因为双套黄酒喝上去跟其他酒不同，它含糖多，那时民众经济条件差，玉祁当地的妇女生了小孩后，没有糖之类的营养品，就喝玉祁双套黄酒来恢复身体，有的人家在玉祁双套黄酒里加上葡萄肉，这样就更成了产妇的绝佳美味。

　　阅读至此，我蓦然记起了《博物志》中的一段记载：“王肃、张衡、马均三人冒雾晨行，一人饮酒，一人饮食，一人空腹。空腹者死，饱食者病，饮酒者健。”这充分表明，酒势辟恶，胜于作食之效也。玉祁双套黄酒倍受欢迎，便在情理之中了。

　　再一搜，《无锡玉祁酒业工业旅游正式开门迎客》一文，令我耳目一新。作为江苏省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无锡玉祁双套老酒，在荣获中华老字号之后，又捧回了“江苏工业旅游示范点”的金字招牌。由此，玉祁酒业在开出博物馆的基础上，其工业旅游又正式开门迎客，无锡旅游又增添了一张闪亮的名片，对无锡市民来说，周末休闲出游，又多了一个免费而又能大开眼界的好去处。这真是一件新鲜事，不能不令我惊喜和激动。

　　阅读着网上“玉祁双套”酒的有关资料，观看着网上琳琅满目的“玉祁双套”酒图片，回忆着睡梦中温馨的场景，我非常感动，心中不由得涌动起前往无锡玉祁酒业有限公司，找姚永海先生喝酒的欲望。到时候，我一定要在无欲的意境中，尽情地畅饮美味的玉祁双套老酒，真正让自己陶醉其中，让《红楼梦》中“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袭人是酒香”的幻景再现，让那香，那味，那色，那韵，那情，永恒地弥留心头，久久地回荡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