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寨的风景,已经锁在了世纪的门外。
踏进茅屋,心在颤抖;偶尔听到的,也是一首老歌。音符,在苗族历史长河中跳跃。
是丛林修饰了村寨,还是村寨点缀了丛林?
茅草是肉,椽木是骨,苗家祖辈是不屈的魂。
趟过了多少长河?越过了多少高山?河的数量无法去数,山的高度无法去量。
一间接一间,一排连一排,这世间杰作是上帝恩赐的么?还有那泥墙,也在晨风中舞蹈了。
屋檐下的姑娘,不知她弯腰在水井里洗着什么?天井中簸米的大婶,不知她在对着院子里嬉戏的儿子笑着什么?手握烟杆的大爷,不知他在马棚前沉思着什么……
茅屋走出晨雾,披上阳光制作的盔甲。
牧童短笛,蝴蝶纸鸢,小桥流水人家,酒旗斜矗,这是一种田园牧歌式的生活,而不是苗寨,苗寨有更硬朗的精神。茅屋天井,水烟山歌,不逊世外桃源。谁能分清是无数的山,无数的河,赋予苗家祖辈不屈的魂,还是苗家祖辈不屈的魂,灵动了无数的山,无数的河。这正是人与自然最完美的和谐,这和谐的衔接点不正是茅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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