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日已远?是吗、是吗?
是的!是的!多少往事,恍如云烟,随风散落在天涯,再也追不回来。
可为什么,往昔点滴,还清晰如昨呢?
雨雾迷蒙,凝神伫立,极目远眺。可又能看的清什么呢?看得见故人吗?看得见旧物吗?
模模糊糊,朦朦胧胧,似像非像,非像似像。
究竟要如何呢?只是如此般的伫立,怅然若失的眺望,是什么东西遗失在远方,还是在等待什么?
就这么静静地等着,或许会有那么一个撑着油纸伞地凄婉迷茫的姑娘,带着跟你一样的忧郁的气息,从你身旁经过……
了解and忘记
这个世界,你了解谁,谁又了解你,你又是否了解自己?你是否有时也会自相矛盾?说得清吗?既然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又何必要让别人了解你,了解又有什么意义呢?了解你的过去不一定了解你的现在,了解你的现在也不一定了解你的过去,而你的未来,你自己了解吗?想想看,过去了解你的人,现在有几个人还在你的身边?有几个人还有联系?你是不是连他们的姓名早已忘记,样貌也只是模模糊糊,有点印象而已。而今天了解你的他,是否明天将离你而去?谁跟谁是肯定的、必须相伴一生的?
人生就是这样,总要丢掉一些旧的,换回一些新的,这样的生活才总充满了新奇。人与人之间,也就是从陌生到熟悉再到陌生。当他遗忘了你的时候,用不着抱怨,安然接受吧,你又记得从前的几个“他”呢?
思想
人的身形可能会被羁绊,但思想却可以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身在何处已无关紧要,思想融入,物我两忘,就算身在监牢、孤岛,双眼一闭思想已进入另一个世界遨游,纵是千里之外、万年之前。
思想,是一根可以拉伸的弹簧,可长可短。你要不用力,不使劲,它永远是那么短。它的松弛也是在一定限度之内的`,超过了最大限度就恢复不了了。而你的思想弹簧的最大限度是多少,谁也不知道。你的思想已经拉到了很远,可能还能再远一点,也可能再远一点,思想的弹簧就越界了,你就要被送到精神病院了。牛顿爱因斯坦的思想够远了吧,一开始还不是被普通人当做精神病,因为他们觉得思想的弹簧不可能拉那么长,拉到那么长的弹簧一定是坏了。而事实呢,他们是超越平凡的伟大,而不是精神病。所以不要小看精神病,说不定现在精神病院的某个人,就是暂时不能被人们所接受,将来会被证实是天才一般的人物。
其实,天才和精神病只是一线之差,越界的是精神病,不越界的就是天才。
梦想
最初的梦想,还记得吗?
人生不断向前,为现实奔忙的你,是否与梦想渐行渐远?日晷渐移,最初的梦想,是否早已隐没在时光的背影之中?
似水流年的,不只是年华,还有最初的那个梦。
甘罗十二当宰相,周瑜十二领兵将。可我不是甘罗,也不是周瑜,也不在他们那样的社会环境,我十二岁还只是一个会做梦的小孩,我只是我自己,做好自己也就够了。
庄子和海子
茫茫天宇,点点星辰,剩余都是空空如也。宇宙间,本来就是虚空超过了真实之存在,道法自然,生活又何必太真实呢?
生活不必太真实,更不必太现实(真是并不等同于现实,现实中又有几成是真实的呢),太真实的生活无味,太现实的生活无趣,索性来的抽象些,多一些幻想多一些浪漫,抛开生活的本质,去发现一些本质以外的属性。
诗人大都是会做梦的人,要不怎么会有令人神往的桃花源,又怎么会有“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美好生活?现实中不会有的,梦里可以有。做梦的人,才是真正会享受生活的人,整天为现实的柴米油盐奔忙的人,只能被生活所奴役。庄生晓梦迷蝴蝶,所以才能逍遥游。
庄子和海子都是会做梦的人,只是前者把生活当成了梦境,而后者是把梦境当成了生活。把生活当梦境的人,只是一场梦而已,自不会在意太多,是得是失时好时坏都随他去,而把梦境当生活的人,习惯了沉醉在自己的美梦中,再面对截然相反的现实,自是无法忍受。
出家
我想出家。
不要误会,只是简单的出家,离开家而已,不用举行什么仪式。只是想去别的地方看看,见见别处别样的生活,去江南欣赏一下柳绿莺啼的怡人春色,去大漠看看“长河落日圆”的壮观,去塞外见识一下“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景象......
如此日复一日地呆在同一个地方,反复做着同样的事,这样的生活也太乏味、太单调了。
我想云游四方,天南地北走一走,让河山飘我影踪,湖海洗我胸襟。
来生
我是相信来生的,今生难免留下遗憾,所以还是要留点希望,寄托于来生的。来生,我要把今生想做而未能做成的事都要再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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