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混沌期的婴儿“咿呀呀”学语的幼儿比作一张白纸,那童年绝对是天底下最美丽多彩的那幅图画,童年是人生最值得珍藏的记忆。打开童年的记忆,也就是打开了话匣子,里面的故事多得不可胜说,今天我就随便挑几颗珍珠给大家亮亮眼。
童年那山是梦里沉醉的故乡
我的童年里最快乐的事,莫过于放学回家放牛了。放牛是我们村里小孩子接受的一项最光荣的使命了。孩子大约五六岁的样子,父母都会让他们去山上放牛,自己则趁着这时间去忙活。我记得当时我还太小,还不够放牛的资格,爷爷不放心,不让我去放牛。看着那些比我大点的小屁孩都去了,我哭着吵着也要跟着去。等我长到正式步入放牛娃的行列了,我也知道放牛是怎么回事了。
放牛其实很简单,大伙吆喝着,把牛赶到山上,然后就在山里忙起来了!说起忙,它的意义大得很。村里的放牛娃一放学或周末或长假去放牛的一起加起来,少说也有两打。牛一开始吃草了,孩子们就活动起来了。小孩子聚成堆,能忙什么呢?各种各样的游戏,千奇百怪的声音,把山给惊醒了。看吧,这里一堆七八岁的小孩子在“过家家”,那里一堆十多岁的小孩子在“抓山羊”,还有玩纸牌的,下棋的,唱歌的,应有尽有。
这有一个非常有趣的游戏就是“打枪”了。“打枪”算得上是最具有团结号召力有排场的大型集体活动,不管年龄间距,大小孩子都会参加。故乡的山多,像这么大的游戏,我们是需“地利”才行得通的。每逢我们到一个叫“凹山”的地方,通常就玩这个游戏。孩子们兵分两路,把山也大体上人为的划分为两大块,一派占一个根据地。我们用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伸成“八”字为枪,自己躲在石头下或灌木、草丛中,小心翼翼地窥视“敌军”,见一个“杀”一个。“杀”的动作很简单,用手指一指,示意对方就是,千万不可发出声音,要不自己就曝露了。如果胆子大,还可以偷袭“敌军”阵地去寻找敌人“开枪”,直到两个阵营的人全被“杀”完,一盘游戏算结束。赢方为最后剩下的唯一一个人的那个阵营。夕阳就在我们一盘有一盘的披“敌”中下落,山就随我们由最初的寂静走入了最后的欢呼,由紧张步入开怀大笑,山成了我们真实的游乐园。
童年那水是孕育我们的温泉
也许好水是小孩子的天性吧!就像鸭子一生下来就会游泳一样。童年的.记忆和水就结下了不解之缘。我们的家乡不比怀化岳阳这些多方多水多河流,我们连灌溉庄稼的水都是靠自然雨、井水、供水站送过来的。对小孩来说,水够玩就可以了,非常容易满足。幸运的是,我的小村庄地处上游,有许许多多从地底下涌出的井水,成了整条缸的发源地。无论春冬,井水总是不停地涌啊涌,水且大且清,从未断流过。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没自来水,家里用的喝的水,都是大人去井里挑的。
井水最大的好处就是冬暖夏凉了,真是大自然最伟大的杰作,这也给小孩子带来了极大的乐趣。每当夏天到了,我们几个玩得非常好的女孩子,各自带着自己的小手帕,偷偷从家里溜出来,一路像兔子,蹦蹦跳跳地走向目的地——大水井。
夏日的阳光很毒辣,一道正中午,在井边洗衣服的人都走光了,井的四周也没什么人,我们常常就放开手脚肆意地玩。井的四周都是齐平齐平的石板,用来搓衣服,洗猪菜等,非常干净。这时候,我们就脱下凉鞋,大起赤脚,下到漏出井水的小水沟里,用手帕捞小鱼小虾,网着了就会兴高采烈地把它放到石板上早已预备好了的小瓶子里。要是累了,就跑上来,把脚洗干净,到专门用来喝水的井里,美美地喝一口冰凉的井水,再学着大人洗衣服的模样,认真地洗小手帕。手帕往往是被泥水染成黄色洗不掉了,但我们仍很有趣地一遍一遍搓,每洗一次,似乎手帕就会白一点了。有时候我们不抓鱼,就会在水边,用井水互相泼对方,躲啊笑的,直到衣服全湿了也不在乎。等到要回家了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了,怕回家挨训,干脆在日光下晒干了才回去。通常是家里要吃饭了,就满院子喊我们的小名,我们才收回那张嬉笑的脸,灰溜溜地回去。
童年的那人是最纯真的伙伴
童年要是没有几个瞎混的朋友,那就成了寂静的春天了,春天怎能少得了鸟语花香呢!
快乐是需要分享的,一点都没错。童年的美童年经久不衰的回味,说到底是对那些伙伴们共同分享快乐的一种惦记。一件在大人看来毫无意义和价值的事,在小朋友眼里往往变得新鲜生动,只有他们会花心思和精力去珍视它。
我的童年的记忆里,有的都是与那几个天真无邪的伙伴们经历的细碎生活杂事。每次上学放学的相互等待,每回唱歌捉迷藏,每天聚在一起做作业,心血来潮谈遥不可及的未来等等。那种两小无猜的亲密,那种一个苹果瓜分成几块的甜蜜,都是后来日子里再也寻不回的遗失的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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