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莫言从部队转业到了检察日报社影视部工作,人生角色里又添上了记者这一行。五年后,有人曾问起他这份职业时,莫言直言不讳地说:“我在影视部的工作多半是搞搞影视专题片的策划,要不就是跑东跑西,很少坐班。实在算不上是个合格的记者,在报社待了好几年,到现在还不知道。报纸究竟是怎么出来的呢。记者证我倒是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去逛公园时,只要掏出它总能免票,坐火车也能享受到特别的照顾,好像比莫言这个名字管用多了。”
自称是“乌鸦”
在一次访谈快结束时,主持人对莫言说:“您的小说其实走的是比较狂野的路线,肯定不是精致的路线,您对这个问题怎么看?”莫言习惯性地半边的嘴角向下一搭,说:“我们有一个形象的比喻,当这个世界所有的鸟都变成风凰的时候,是多么的单调,所以我们要有凤凰、要有乌鸦、要有麻雀、要有孔雀那才好看,当然我是乌鸦。”
自嘲“熊样”
有一次,一个记者问莫言:“您认为您对人类精神的贡献在什么地方?”莫言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时人类精神毫无贡献,我的贡献就是打破了作家的神秘感。大家看看,我这么一个熊样的人,竟然被说成‘中国著名作家’,对作家的神秘感和崇敬感,是不是顿时就会烟消云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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