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觉得自己是没有思想的驱壳,拖着软软绵绵的身躯游离在这个浮华的时间,这种游离是毫无目的得,是充满了对理想的渴望和现实的残酷的落差感。
或许没有想过像青莲一样出淤泥而不染;也没有想过像菊花一样隐逸在南山下;更没有像梅一样高傲;只想做一株再普通不过的小草,在这个充斥着欲望的浮华世界里放低姿态,俯视世界底端的风采。
欲望的都市已容不下这游离的躯壳了,他们认为毫无经济价值的人无法为他们创造出最低的机会成本,相反,得到的只不过是无情的无谓损失。他们驱赶着副躯壳,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没有了他的生存空间。这具躯壳带有一个不屑而僵硬的表情反抗着,因为“躯壳”知道虽然自己的心早已逆流而上,带来的是自己无奈的心思去迎合这个欲望的都市。他想象草原的野马一样放荡不羁,肆无忌惮去欣赏低端亮丽的风采;但是现实早已给了他不知多少次“美丽的邂逅”,生存的本能只能让它在这个无心的都市游离。
在这之前,这具躯壳或许还残留着一丝丝对都市的憧憬,但自那以后,突然让他充满对都市的冰冷。
形形色色的人就像被电解一样的氢离子一样游离在充满机遇的溶剂里,或许躯壳想要的只不过是多一点人的认同,但现实永远没有留给她生存的底线,停留在僵硬脸上的耳光,不知什么时候是如此的清澈响亮,余音绕梁。突然间身边响起一个声音“不要再做哪个违心的清莲”,现实要得是你庸俗的人际关系,在现实面前,能力只不过是永远不会与机遇相交的平行线。是啊!再多的游离只会更加看清都市无情的吞噬着人性的一切。
都市就像生活在市场经济般营养剂中的细菌,他每天都以数倍的速度生长,慢慢的入侵到每一人身上,在利益的诱导下加速的腐蚀着人的天性,在欲之都的入侵下人类已溃不成军,慢慢的被磨合成透着虚伪内心的趋利人。市场经济在乡村毫无抑制剂的情况下快速的辅助着这个快倒下的“清朝”,毫不否认的是它生命力之旺盛,欲望都市的腐角入侵着那“平静”的乡村;或许从另一方面的调节会带给乡村人经济上的幸福,不可否认的是城市文化对乡村文化的侵占,在“市场势力”强的城市文化下乡村文化只能是被冲击着支离破碎,都市欲望膨胀的触角已到乡村。对此,这具躯壳在都市文化的洗涤下早已变得没有思想,毫无目的,他开始隔绝在这个环境之外,最多的是戴着有色眼镜观望着这个都市。
游离的躯壳知道迟早有一天他会被驱逐而走,他也欣然的能离开,因为他憧憬着做一颗小草,用低姿态去看人生,如果不是在生存的压迫下他会反抗这种违心的状态,以一棵小草的姿态占满整个乡村,让整个乡村都沉浸在“绿”的海洋里,我只想让我的人生充满活力,远离毫无情感的“都市”,我不需要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归隐;也不需要拥有不染世俗的超凡脱俗;只须拾起底端的风采,用平静的心态去俯视这个世界。
乡村文化是底端文化的载体,游离躯壳的心灵归属地,在他心中唯一快没有被欲望感染的地方,如今支撑着他游离的源泉。
幻想着成为墙头的小草,那样不会被世俗所感染,也不会被利益所侵蚀,在那唯美的乡村中感受淳朴的历史情怀,人性的斗争只会是天方夜谭。然而,现实给予世人总会是失落,幻想只会想泡沫一样一戳而破。
或许是这个世界太大容不下这具躯壳,都市的张力无可阻挡,我们要做的仅是怎样去保住乡村最淳朴的东西,让这具躯壳存在游离的动力,太多的游离只是想着那离合的一天,或许那天太近,又或许那天太远、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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