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散落一地的故事,回到有你的从前,懵懂,纯真的相伴时光。玩的开心,喜欢不敢用语言表述,只是默默陪伴,护在左右,一张张玩输的纸条,也贴在了你的脸上。流行的音乐总被你收纳在我的音乐盒里,伴随我每一天,欢唱着有你不孤单,有你我便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有人捧,有人疼,有人喜欢真好。
月光高悬天空的夜晚,便会传来熟悉的笛子声。走出房门,槐花开得正盛,树枝已伸向阳台,阵阵芳香袭面,仰望皎洁的月光,听着那些欢快的笛子曲,心情是无比的愉悦。想象着你的脸庞,吹笛子的神情,踏着月光走向屋后山顶上,眺望另一个有你的山头。虫鸣与音乐和弦,晚风与心曲徜徉在:“有位佳人,在山那一方”。
有种感觉不用语言,有种喜欢在心间,那份感情彼此都懂,彼此都在精心的呵护。那个年代多得是内涵,没有勇气,或者不知道该怎么表白。
那时的我太过活泼,女孩子做的事我不屑一顾,男孩子做的事反而叫板。小到拖拉机,大到东风车,看到熟悉的人停在路边,便要开着跑几圈。骑着黄河摩托车奔向大道,看着前方货车带来的尘土,加大油门超越在前,年轻的司机看到一个女孩与他们赛跑,便也加大油门吹着口哨追赶,哈哈哈,互不服输赛跑。
时间也在一点点飞跑,骑回时,远远看见你和好多人在那里遥望。停下车,你来到身边说道:“等了好久,吓死了”。
生活就是一场戏,起点无论多少美好,过程都会改变,能够陪伴到老的往往是另一个陌生人。
你娶了别人,我也订婚与别人。
憨厚的他算得上英俊,但是,不善言语便是最大的鸿沟。忙碌的时候也会来帮忙,其余,便是过节才有相互当做亲戚串串。唉,提起这段往事,五味瓶打翻。我虽然好动,但也不是那种轻浮,嫌贫爱富的女人。
美好记忆,也就是一次隔省看望小时候带过我的亲戚。
和他一起带着馒头,牵着一条家狗上山坡玩。带馒头就是狗狗不跟着走,扔块馒头吸引着一起玩。越走越深的大山,越来越感觉阴森,记忆里阴森也代表要下雨。再想起小时候那里的人说过,阴森的深山里有过狼出没,突然感到有点后怕,便劝他往回返。
回走的路上,狗狗跑得飞快,他便追赶,累得我坐下来,心里暗骂:“呆子,不管我”。生气有啥用,大山里可不能坐久。嘻嘻,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他站在那里回望,狗狗早已不见了影子,相互望到,喜悦不以言表。
山涧有一条流淌的小溪,看着游来游去的小蝌蚪,还有鱼儿,两个人合拢双手扑捉,结果鱼儿跑了,捉住的是对方的手儿,笑声传遍山间。
回程的车上非常拥挤,他总是护着我,又不敢紧挨着我,只是用身体挡着别人。
也许,这就是那个年代的情感。几天的相处,感情有了回暖,彼此有了心动。离别那刻,有了不舍。
多变的人生啊,不知道该埋怨谁,起了涟漪的情感也夭折在谈婚论嫁时。
带着积累多年的成果,背着负累的情感走了出来,一转眼多年。
感叹最多的是:谁也不知道,谁是谁的过客,唯有可珍惜的是现在,一切安好便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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