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人世间,每个人都不自由。
如果你是一个清醒者,一定早已证实了这样一个悲哀的现实。而对于心灵格外敏感的诗人而言,这悲哀的现实往往触痛他们的神经。
这让我想起了匈牙利诗人裴多菲。
他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20多岁的诗人就有这般觉悟,颇见慧根。
与裴多菲的选择相映成趣的是一个动物寓言:一只老鸟指着开着门的鸟笼对它的孩子说:“进去吧,我早就为你们准备好了家。”孩子们的回答异口同声:“不,我们要上天!”
在这里,“生命”、“爱情”和“家”都被搁置在了天平的一极,很沉很沉,但无论如何,它们的重量都压不过天平另一极的份量,这便是自由。
裴多菲和鸟孩子们的取舍还应该让我们现代人的思想走得更远——自由之可贵,还在于它是“家”、“爱情”乃至“生命”获得意义,拥有价值的前提。失掉自由,这一切便成了梦幻泡影。难古今仁人志士在紧要关头都齐声吼出了“不自由,勿宁死”的铿锵誓言。
然而,现实却是每一个人都受限制。吃穿住行用,每个人都不可能随心所欲,这是物质上的不自由;知识学问道理,每个人都只能有限地掌握,这是能力上的不自由。同样,每个人都难逃成败得失,这是小限制;每个人都免不了生老病死,这是大限制。
一个人看不到这一层是糊涂,然而,一个人对这一层太较真却是执迷。
因为人生还有另一种真实——心灵的真实。
身陷囹圄,也可以神思飞扬,心骛八极。脚镣手铐的戴望舒,依旧可以用残损的手掌抚触他无限心疼的华夏大地!寄身俗世,也可以睥睨万物,挥洒性情。官场落魄的陶渊明,虽然“结庐在人境”,不是照样找到了“而无车马喧”的宁静,拥有了自己的自由王国?
先贤的际遇启示我们,让自我自由的途径有且只有一条,这便是“勿以心为行役”。从这个意义上讲,与其说不自由是外在的添加,毋宁说不自由是自我的惩罚。自由之境说到底与外界无关,和心境相连。
或者可以这样说,每一个被物化和限制的现代人,如果可以少一些外在世界的评判,多一些内在心灵的自省;少一些功利层面对利害得失的追究,多一些心灵层面对人生终极归宿的找寻,用性情言说,用悟性导航,我们的内心或许就能真正获得一份自由飞翔的力量。
小小少年,大大烦恼”,这句话我深有感触,也许我的同龄人都会有同感。因为我们渴望让心灵自由地飞翔。
小小的我们从小就背负着爸爸妈妈寄于我们的希望,它就像“紧箍咒”一样,跟我们形影不离,又像又大又重的铁板,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星期一至星期五这五 天,我们带着快乐的笑容来到学校,迈进我们熟悉的教室,看见我们喜爱的老师,学着我们爱学的课程,伴着朗朗的读书声,快活地过完了属于我们的五天。但爸爸 妈妈却不放过我们休闲的时光,什么画画班、作文班、舞蹈班、奥数班……一拥而上,把你扑到,想站都站不起来。我们呻吟着,爸爸妈妈却说:“小时候不吃点 苦,长大就不会有好的结果。”这句话我们几乎听了上千上万遍,爸爸妈妈,我们懂得您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您们希望我们上重点考名校,但您想想我们还是正在长 身体,需要全面发展的孩子啊!
爸爸妈妈们,我们多么希望有属于我们自己的时间,让我们的心灵自由地飞翔,这便是我内心的呐喊:让我们有一个自由飞翔的假日!
我的成功最多来自于心灵的舒畅,是它给了我辉煌。
心灵的放飞,给我更多的喜悦,让我领悟了更多的人生,使我感受到更多的爱、恨、情、仇,人世间的酸、甜、苦、辣。放飞的心灵就像在空中飘舞的蒲公英,它是那么的渺小,却是那么的飘逸、美好、纯洁,恍如天国的白衣天使。
如果,我的心灵是水晶般透明的,那我是快乐的,如果我放飞的心灵是粉红色的,那我就是幸福的。
放飞心灵,放飞欢乐,放飞幸福;放飞烦恼,放飞仇恨,放飞无奈。放飞你的心灵,还你一片充满希望的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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