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秋天的田野
秋天,带着一身金黄,迈着轻盈的脚步,悄悄地来到人间。
田野里,一个个豆荚显得那么丰满,金黄色的表皮,让人想起灿烂的阳光,在风的吹动下,“哗啦啦,哗啦啦”,好像在说:“欢迎你!”现在,小小的豆荚再也容不下豆子们了,“啪、啪、啪”接二连三地蹦了出来,这个跳得远远的,那个跳得更远,它们使劲的往前跳,希望能看到远处的风景。而豆荚妈妈则立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孩子,快乐地拍起了手“哗啦啦,哗啦啦”。
那边的火炬手也准备好了,它们可是要参加2008奥运会火炬传递的。你看,那一颗颗高粱举着红色的火把,那样神气,那样精神,只等着裁判一声令下,它就会奋力前进,争取第一名,为朋友增光添彩。
嗯?什么味呀!不是农家做饭的菜香,也不是女儿家用的香水香,更不是花儿的芳香,原来是果园的果子香。
看,苹果树上的苹果,个个都是那么大,像婴儿玩的小皮球,又像小孩子们玩的大沙包。苹果是红色的,浅浅的,比浅红稍深一些,那种红是在画家的调色板上很难调出来的。问一下,味道太美妙了,有点像奶酪的味道,又有点牛奶的味道,真让人垂涎三尺。咬上一口,脆脆的,甜甜的,非常好吃。
再看看葡萄,水灵灵的,像一颗颗紫水晶,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透亮,象一只只明亮的眼睛。吃一颗又酸又甜,甜中带点酸,非常解渴。
还有那黄澄澄的柿子,金黄色的鸭梨,黄绿色的橘子……
在这一幅金秋图画中,最好看的要数农民们的收割图。
田野里,每个人都在忙碌着。你看,老爷爷、老奶奶都手拿篮子,在田地里捡着收割后留在田野里的大豆、花生,脸上印着笑容;叔叔、阿姨们都忙着,他们开着拖拉机,有的在收割田里的庄稼,有的在耕地准备种麦子,一个个笑得乐开了花;小孩子们在田野里东跑西逛,有的给大人帮忙,有的是在帮倒忙,丰收的果实成了孩子们的玩具。整个田野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抑制不住那份丰收的喜悦。瞧,他们笑得多甜呀!
秋天,带着丰收来了,又带着人们的欢笑走了。对秋天来说,人们的欢笑比任何礼物都要珍贵。
我爱秋天的田野,更爱创造这美丽田野的人们。
篇二:秋天的田野
十几年前,我家还在农村。我们住的地方川道不宽,两面被山夹着,一条小河从川的上游流下来,河的两岸是一些平地和一些坡地,山的下边是草,山的上边是树,整个山川被包裹起来,肌肤一点儿露不出来。
一到了秋天,我们这儿真是美极了。
小河淙淙地流着,水清清的。水里的石头、砂子、水草的根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偶尔还有一两条小鱼在游动。水花儿从石头上鼓起来又陷下去,泛着白,透着亮,砸个坑,流下去。小河仿佛一条弯弯的绸带,被这面的山扯过来,又被那面的山拽过去。
河的两岸是麦田,割下来的麦子捆成捆,一溜一溜地摆满了整块地,好似地里生出来的一个一个的金圪垯。还有成垛子码起来的,十垛子八垛子码成一排,一块地,码起了十几排、几十排,远远望去,似黑土地里孵出来的一群一群的金鸡。更好看的是那还没有割的麦子,一片一片的,金黄金黄的。微风从它上面吹过,整片麦子起伏着,前面曳着后面,后面赶着前面,齐刷刷的,没有跑快了冲到前面去的,也没有赶得慢落在后边的,好似一个指挥有序的大型广场操。
山上的草也由一片绿变成了杂样的:黄的,紫的,褐的,红的。有的叶片由青而黄,有的叶片是由绿而紫,有的莛是绿的,上面的穗子黄了;有的茎是紫的,上面一撮种子却红了。有的从茎到叶,从叶到果实干脆都变成了红褐色或褐色。远远望去山坡上多种颜色相间着,穿插着,像是一个持重的女人穿了一件色彩斑斓却不很艳丽的衣裳。
东面山上的杨树、桦树、落叶松树争着赶着变着样。落叶松树赶紧把几束松针往黄里染。杨树也不示弱,跟着把叶子往浅色变。桦树没那么急,可又不想被落下,也在悄悄的调好了色彩,准备最后用人们的赞赏胜出。
西面的山上,冬青、柞树也在竞着谁好看:冬青把绿叶变成了青紫色,柞树也赶忙把叶片往红里变。他们各自暗暗地使足了劲:我要紫的鲜,我要红的艳。
两面山坡上的树你赛着我,我比着你。还是西面山上的柞树出了主意:冬青妹妹,咱俩比不如我们合起来与东山上的同胞比,我们攒足了劲儿和他们挑战……
秋天的田野,一派丰收的景象,金灿灿的;秋天的田野,一幅壮丽的景色,纷呈多姿的;秋天的田野,种子已孕育成熟,对未来充满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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