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 洒脱的智者
生有所息是一种超脱,一种自然,这不仅仅是休息,更是灵魂的自由与憩息,正如那平原上的大河,是遍历风尘的安详地徜徉。那槁首黄馘的庄周,汉水垂钓的庄周,在夕阳西下中隐去了的他的身影。我看见他的心有如秋日的湖水一般的清澈,在那悠悠的岁月深处,远方的大哲用一生换取山林川泽中灵性的解脱。于是我开始懂得,生有所息,不是简单的休整上路,而是一种无上的境界。
“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持竿垂钓的庄子,有人劝他涉世为官,他漠然视之;他孤傲的心灵走不进浑浊的仕途。他出乎其外,超然尘世,视楚国相位而不顾,跳出浑浊秽气的世俗;他又入乎其内,独善其身,甘做一棵在清风中独立看守月亮的大树,把持着那洁白的美德,“享受”着逍遥的人生。庄子知入知出,一生朝气蓬勃,光霁月明。他面对一池澄清秋水,背对功名利禄,他的心就如同身边流淌的溪水一样清澈,洁净。他超然的心态注定他与仕途无缘,但正是他“出入”和谐的心态,才成就了他逍遥的一生,才使他留下了“水击三千里,扶摇而上者九万里”这样汪洋恣肆的篇章。
李清照
大江东去,众浪齐奔,淘尽千古英雄汉;
新春乍来,群芳竞放,盛开一朵女儿花
傲恃寒梅独放
情溶海棠醇酿
残叶浮萍皆满池
清水芙蓉独一枝
你是昨日的才女,怕也属于今天. 因着千丝万缕的无限情思,你才总是倦于梳头.没想到你这秋水边的湘夫人,有时还拂了一身山鬼的风采.
八百年前的西风,卷起了一帘怎样的幽梦呵?
你曾柔情似水,承载着似梦非梦的香巢.清朗与娇嗔的笑语,裹挟着浓浓的书香,飘过了今天。
一个男孩辛幼安强说愁,一个女孩李易安说闲愁.还有两个李姓诗魂叹水流:他清唱"一江春水向东流",你浅吟"载不动,许多愁"。
谁让你是才女?你终于有了你的萧条.惟有永远滴血的心头,才是诗魂朱红的宫房。
闲愁梦醒,你带走的行囊,是《永遇乐》与《醉花阴》。不收口的心伤,唱起了喋血悲歌《声声慢》。
旧日高唐的秋千索呢?再也续不成空空蒙蒙的巫山梦.凄凄惨惨,黯然南飞的是你的天涯只影,寻寻觅觅,又有谁能像你,寻觅到词坛婉约千秋席。
一个秋天,我见到一幅关于你的画,那个至美至纯的北方美人体,画出了一个女人所能拥有的全部典雅与诗情.
又有一个秋天,我又读到了有关你的另一幅画,画家把你画成了一个活泼泼的山鬼,健美脱俗.一个才女的无限活力,逡巡于今古,拥有昨日,更拥有今天。
你真不该清清独照,一如寒夜的冷月."红颜薄命",绝不是才女的写照.你一句低吟,盖过芸芸众生的一世唠叨;你一声长啸,直让红尘揾英雄泪,折男儿腰。
千秋六合,红颜无数,可曾有几人的命数"薄"了惟你才有的厚度?
清照以降,荷泽的牡丹开过几度了呢?又是秋水渺渺,见到一个女子,可是千载之前的你?
今天的才女,是从昨日走来的么?
用手中的那支绢柔之笔,挑起眼前的竹帘,挑开朦朦胧胧的夜雾,看一轮残月弯成凄艳中绝美透顶的词句。
掬起清丽晓畅的泉韵,抑扬跌宕于心田之上。聆听自己的一声叹息,溅响千古日月;让错愕中回头寻望的人,依稀瞧见那位身着素裙、手执红伞的女子,立在微雨中吟哦……
那一阙阙抒写感怀的章节,淋湿了多少现代人的情绪!
雨声细碎,宛如湮远岁月中古琴的清音。暮色将天空浸染成绝妙的水墨丹青,用色非浓亦非淡,一抹苍茫,渺远无际,渐渐加重,渐渐湮开。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千年以前,是否也曾有同样的夜晚,怅然对影的女子倚窗独坐,深秋的凄风冷雨摇落满地残菊?暮雨依旧,模糊了匆匆的时光,只是转瞬,却已相隔千年。
韩信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成败由己!
胯下之辱
淮阴有个屠户侮辱韩信,说:“虽长大,好带刀剑,怯耳”。并当众侮辱他说:“能死,刺我;不能,出胯下。”韩信注视了对方良久,慢慢低下身来,从他的胯档下爬了出去。街上的人都耻笑韩信,认为他是个怯懦之人。
命运多舛的秦末,项梁起兵反秦,渡过淮河北上,韩信此时带着宝剑投奔了项梁,留在部队,默默无闻。项梁败死后,又归属项羽,项羽让他做郎中。韩信多次给项羽献计,项羽不予采纳。
萧何月下追韩信
韩信多次同萧何交谈,得到萧何的赏识,却始终不被刘邦所重用,于是乘月而走。萧何听说韩信走了,来不及向刘邦报告便骑上马去追韩信。追上韩信后,萧何问韩信为什么要走,韩信说:“汉王不信任我,不用我,我留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想去投奔别人。”萧何说:“你先别走,和我一块回去。如果这次汉王再不封你为大将,你再走也不迟呀。”在萧何的再三恳求下,韩信勉强跟萧何回去了。
韩信将兵,多多益善
有一回,汉高祖刘邦在和韩信的闲谈中,议论朝中将领的军事才能。到后来,刘邦问韩信:"你看我能指挥多少军队呢?"韩信说:"陛下您最多能指挥十万人。"刘邦又间:"那么你能带多少兵呢?"韩信说:"我带兵越多越好(多多益善)。"反映出韩信的自信。
韩信一生相当精彩,在天下大乱之时尚能逆势而为,能忍辱负重,能坚持理想,最后终于成就大业:但当天下已定,却不能调整自己惕励勤勉,洞悉时势变化,更不能始终珍惜艰辛创业所带来的可贵友谊,一时的寡断与自私,将白己的前途当场断送。对于有能力的英雄好汉来说,再恶劣的环境都不足以击垮他,反而是时势造英雄,英雄创时势的绝佳机会。但必须谨记:太平之日才是英雄最危险的时局,太平盛世是“政治人物”活跃的舞台,英雄们该审时度势,找回自己的价值,谨守进退之道,明白“马上得天下,却不能马上治天下”的道理,如果当时韩信洞悉事情己经发生转折,坚持“英雄有所为,有所不为”的情操,就不会身死人手,至少可与刘邦分庭抗礼,历史恐怕己经改写。
太史公用如椽大笔活现了淮阴侯韩信一生沉雄悲壮的历史。在楚汉相争的历史大决战中,能够叱咤风云,纵横捭阖,决定鹿死谁手者,非淮阴侯韩信莫属。然而正是这位赫赫大将军,曾几何时命运多舛,历经坎坷,险些为历史大潮淹没、吞噬。且不说“始为布衣时,贫,无行,不得推择为吏:又不能治生商贾”,遭受“胯下之辱,人多厌之”,即使亡楚归汉之初,也未能一展身手,名位低浅,碌碌无为乃至再次失望而逃,萧何月下追韩信就此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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