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在达尔文的进化论世界里,永远都是强弱有别。弱者不会有反噬之机,就如真理往往站在当下的胜者那边的坚定。如此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末世是严密相扣的链条,弱者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将自己的能量单向流动,这与其说是一种规律,不如说是一种绝对。
与之对立的是一种妇孺皆知的游戏——锤子剪刀布。在锤子剪刀布中,我们看到进化论所包含的链条体制变成了圈式,绝对的强大也可能转化为相对的弱,这是一种有弹性的自我否定,也许不适用于自然界的生物选择,却有益于人脑的思维构建。
试想,尽管我们人人都只是微乎其微的天地之一粟,在圣人与先哲的引领下,无异于思想界的一只小虾,常常面临着被思想界大于吞噬的可能,若每个人都只被动地去接受权威的灌输,而缺乏了扬弃的思辨精神,那么世界将充斥着纪伯伦的窗玻璃式的学说,“我们通过它认识真理,但他又让我们与真理隔开”,又何以谈发展呢?诚然,当我们降临于世,几乎不能再自身崭新的空白上涂抹上原创的观点,但至少我们要接受不同的思想之后,促使脑中的“锤子剪刀布”式思维运转以相互否定的思辨带动对正确之处的吸纳和对错误之处的舍弃。
尼采曾坦言:“一个人只有充满矛盾才会多产;只有灵魂不疲沓,不贪图安逸,才能永葆青春。”这种圈式思维看似矛盾,却也正是让思想永葆青春之途径。从矛盾中获取灵感的代言人自然首推苏格拉底,即使是在专家与权威垄断思潮,富有创新意识人士噤若寒蝉的当代,我们依然不能忘怀那个总蹲点街边,喜欢与人谈论并找出对方话语中矛盾之处从而使人获得启发的老头的可爱。我们怀念“不经思考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的用于自我否定,却难免陷入画地为牢的思想乏力。由于乐于安逸,我们将自己置身于时代水泥之中,忘记了思辨的乐趣,忘记了否定与发展,甘心成为思想链条的末端,当我们都变为懒人,当懒人杀死时代,我们是否还能自知是每一个荒废了“锤子剪刀式”思维的我们铸造了时代的悲剧呢?
恐怕都不能严明悲剧的起因了吧,正是链条体制的可怕之处啊!多远我们恩给你不再只把锤子剪刀布当做游戏,而是将它纳入思想构建中来挽救思维的停止和人类的危机,如此一来,苏格拉底泉下有知必定会欢欣鼓舞,因为每只思想界的虾米都拥有人了成为他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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