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爷爷爱小孩,我们那栋楼的孩子都认识钱爷爷,也爱和钱爷爷一起玩。到了大年三十钱爷爷家可热闹了,一栋楼的孩子都在他家闹,等着他发压岁钱。
“快坐下,快坐下,点名了!”白白的胡须间露出一个洞,一双长满老茧的手把我们往沙发上赶。
钱爷爷点名还真特别,不叫孩子的真名,专叫孩子的外号。
“长竹竿。”
“小泥鳅。”
“到!”
“小馋虫。”
“到~~”调皮的“小馋虫”来了个京剧腔,可把我们给乐坏了,笑声不断。
这时钱爷爷家的蹦蹦发出了警告:“汪汪,汪汪汪,呜—汪!”可是笑声太响了,盖过了蹦蹦的吼声,要在平时“兔子娘”肯定要吓得往高处窜。
“好了,好了!”钱爷爷拍拍手问“小馋虫”:“咋的,你的嘴和‘油嘴姑’一样上了油?”
“才不是呢,我站起来,他能和我比?他呀,是大脑短暂性停止供‘馋水’给憋的。”
“哈哈哈哈!”“歪点子组合”大笑起来,突然“轰”的一声,“歪点子组长”倒在地上来了个“四脚八叉”。钱爷爷心疼地说:“我可怜的地板哟。”然后指着倒在地上地的“歪点子组长”说:“小心我扣你压岁钱。”
过了半小时左右,钱爷爷拿出红包发给我们,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竟是一叠白纸,“钱爷爷,压岁钱!钱爷爷,压岁钱!”大家闹了起来。我趁大家起哄,冷不丁地从钱爷爷的袋子里拿出一沓红包大喊:“卖红包喽!”说着将红包扔向空中,再大喊:“‘压岁钱’爷爷万岁!‘压岁钱’爷爷万岁!”
顿时屋里响起一片“‘压岁钱’爷爷万岁!”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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