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小区已经入睡。我站在阳台,眸在装满黑色与秋风缠绵调侃的夜空,放出自己的一缕思绪,让她进入更远的地方去看别样的风光。对面的高楼,排序错致,唯有窗格亮出的灯光在指引他的存在,标注出每栋有三十层高。从窗格中撒出来的灯光,都被框刻成窗一样的大小,犹如悬挂的银帘,东一个西一个,上一个下一个,零星无序,品出散乱的图景。偶儿还有些私驾的车辆驶进,窗外那条马路上,不时传来一阵阵车擦的划声,轻从远处开来,重从窗下而过,再向着另外的远处消声,好像给这深沉的夜,配了一曲不协调的音符。眼前,轻轻晃晃的枝叶,已被染成灰色,像是影子在捉弄我的眼目。原想的秋意被锁住在那些忽悠的空间,无法抽出一点小小的意思。顿起,一串睡意扑来,打了一个冷欠,才慢腾腾地离开阳台,向睡床靠去。闭上眼睛,盼着远飞的思绪早些归来,让她把远远的梦带到我灵魂的深处伴睡。
梦是深刻的,当地球的南北极延伸寒冷的时候,利比亚的阿济济耶和美国加州的死亡谷也在不断地散热。近阳的亦道拒绝一切热与冷的掺杂,用自己的热带筑起一道道屏障,变得更加顽固和坚定。同时,她还让我国南方的大部分地区成为冷热的缓冲地带。在秋爽走冷的日子里,那些不冷不热、四季不分明的地方,让我更觉得最适宜去休养生息。也许我太看重了葱葱郁郁的春天了,喜欢那种鲜活而又多彩的世界,喜欢被催化出蓬勃的生机。海南岛和西双版纳,总给我太多的神密和离奇,尽管那儿的潮湿会破坏身体的浅表,甚至骨骼,但心底处的灵魂总是睁大着眼睛盯住在那儿不放,所以有时侯他们也会发生争吵,反对和向往形成对峙,而我最后还是拗不过灵魂的向往,去思考到那儿的可行,并用种种的理由来说服反对去的那些身体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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