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那天,阳光好暖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太阳和谐的照着大地。我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古老婆娑的大树和纷纷飘坠的落叶。我想起了她─小姨。
那天,阳光同样灿烂,但似乎比往常更温和,完全没有了野蛮的性格,和蔼的像位大姐姐,抚摸着大地。在宽阔的马路上,我唱着歌儿蹦跳着,因为今天我要到汉岔小学去报名,开始我新的生活,心里自然很满足。但高兴之余,思绪又不知不觉地把我带回到常山小学。那里,我度过了不平凡的两年,那是一个阳光与阴影共存,鲜花与荆棘共生的世界。
小时候,我在外婆家长大,后来又因为我家离学校远所以就在外婆家读书。这下可苦了我,既想家又要受欺侮,一同上学的孩子认为我不是本村的妞,便时常拿我寻开心,而带头的“首领”,便是我的小姨。
她领着一帮“小弟兄”,常常横躺在只有一米宽的路上,然后找碴儿将我从上面掀下去,常常揪着我的头发打我……而替他们背书包,那更是家常便饭。所以我的童年除了家里的一点点温馨,留下的全是痛苦的记忆。我常常恨,恨我的小姨和她的伙伴,恨没有公平,是他们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深深的创伤。
现在好了,我可以到汉岔读书了,可以解脱了。我怎么能不高兴呢?
正在我想像着新的一片天空时,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在喊,我极不情愿的站住,回过了头。
是她——小姨!!!
不错,是她,她汗流满面,上气不接下气,踉踉跄跄地直奔到我跟前,手里紧握着一样东西——我的钱包,我上学的命根。
我忽然觉得天昏地暗,不禁失声一叫,陷入了极大的尴尬之中。我手无足措,硬着头皮顶着……
然而,小姨出乎我的意料,她投射在我身上的是除了愧疚还有关切。她好像有意识地鼓足了劲,突然对我说:“小丽,这钱是你的吧!拿好,别再弄丢了。以前都是我不好!现在你转学了,我……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天啦!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呆若木鸡,半天说不出话来。她见我不吭声,接着说:“对于以前的事,我感到很惭愧,今年外出打工,我才真正尝到受人欺侮的痛苦和人世间的辛酸。现在我变了,我会用我的心,用我的满腔热情爱护你,关心身边的每一个人,相信我吧!原谅我,好吗?”她的声音在颤抖。我被小姨的举动而感染,我无法抑制我内心的冲动,扑向她的怀里,小姨紧紧地抱住了我……
瞬间,阳光一泻千里,如五彩瀑布。我抬起头,正好与她的一双眸子相碰,两泓清水从里面泻出,上面分明映着七彩的阳光。
篇二:那天,阳光好暖
独自走在石铺的小路上,那和煦的阳光照在湖面,并轻轻地抚摸着我,那种感觉,好温暖。
忽然想起,那天发生在公交车上的一件事。当时,正是交通的尖锋时期,上班族要赶着上班,学生们也要乘公交车去上学。正因为如此,这辆仅通全镇的公交车上挤满了人。可能是因为那天天气很好吧!年老的,年幼的,都在这时候出行。公交车行了几分钟后,在一个站点停下了,车的后门开了后,竟没人下车。司机便关上后门准备继续前行,可谁知,车后传来了一阵叫喊声:“哎……等一下,等一下……”我透过车的反光镜看见了一个身影:一位怀了孕的妇女,手里,还牵着一个不足5岁的小女孩,困难地朝着正缓慢形式的公交车跑来。司机看见这情形也急忙刹下车来。妇女把小女孩抱起,迈上车来。正想往投币机里投钱时,她才发现自己没有零钱,便拿出整十元的,对司机说:“司机师傅,请问一下,我没有零钱,能不能和你换啊?”而司机却摆了摆手冷酷地对妇女说:“不行,我们现在都不找零钱的。如果没有零钱的话,那就请下车吧!”妇女听了,便无奈地转过身去。就在这时,一位大姐姐举起手中的一枚硬币,叫道:“等一下,我有零钱!”这时全车的人的目光都投到了大姐姐的身上。妇女欣喜若狂地转过头来,寻找声音的起源处。我也很快地找到了那位大姐姐,并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身穿校服,有着整齐的刘海,背着一个大大的书包。校服上还别有“龙港高级中学”字样的校徽。她走到妇女的面前,扶住她的手,说:“阿姨,我有零钱,我先帮你投了吧!”说罢,并将一元硬币投进了投币机中,只听“咚咚”几声硬币快速落下了。妇女感激得无话可说,只得笑着说:“谢谢,谢谢!”司机也加快了行车的速度,由于猛地一加速,妇女抱着孩子往后退了几步,大姐姐是手扶着栏杆的,我看见她东张西望地不知道在找什么。忽然向后走去,推开人群,喊道:“请问谁方便,让个座好吗?……”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可是,我觉得,她喊得越响,反而没人站起来让座。那一个个青年,少年,都好象粘在椅子上站不起来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跟着“吆喝”了起来:“大家请起来让个座吧!……”妇女拉住我的手说:“算了吧!孩子,我反正是要下车了,你别叫了。”她是用蛮话说的。(我们这的方言)我也听不大懂,点了点头,就不再叫了。可那位大姐姐还在劝求一位戴着红领巾的小弟弟。
到站了,我下了车,注视着远去的公共汽车,心想:那位妇女应该已经坐下了吧!
那天,天空上白云朵朵,阳光真的和今天的一样温暖、舒适……
篇三:那天,阳光好暖
分配座位那天,我是极不情愿地走到她桌边的。同学们那同情的目光齐刷刷地望着我,只有她抬头向我微笑。但我一点都不喜欢她,因为她的小指上另外还长着一根指头,因为她是个“怪物”。
我总是无声无息地排斥着她,凳子总是拉得远远的,“三八”线泾渭分明,我拒绝她的好意,无视她的问候,甚至冷面相对她的微笑。诚然,我不愿做这个“怪物”的朋友。
那一次美术课,我拿着刻刀做着陶器,突然手一滑,刀片滑过我的左手拇指,我疼得“哎呀”地叫出声来,她第一个觉察,低下头手忙脚乱地翻起了书包。一会儿,抬起头来,笑着把一个皱巴巴的创可贴递到我手边,我看了看她,伸手接过来,然后转过身去,冷冷地说了声“谢谢”。那之后的日子,我们再没有过对话,但在我心里,我们之间固若金汤的隔阂在一点点的消融。
那天体育课,老师要我们跑800米,烈日高照,每个人颇有怨言,只有她不说话,狠狠地抿着嘴唇,似乎很担心的样子。刚开始跑的时候,她便拉在了最后,我回头望了一眼,见她跑的很吃力便想等等她,但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下来。就这样,同学们全部跑完时,她还在跑道上一个人吃力的前进着,男生们不无嘲讽的喊着:“六指妹,加油!六指妹,加油!”我站在角落里,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距离终点还有200多米,她的腿似乎灌了铅,一点也前进不了,我突然想起,上个学期她曾请过假,好像是因为急性阑尾炎去做过手术了。那一刻的我是那么担心,我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拉住上气不接下气的她,走到老师的面前……那天体育课,我握着她那长着六个指头的手,没有放开。我们四目相对,我看到她微笑里的感激与快乐,禁不住也笑了。
那天,阳光照在我们牵着的手上,好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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