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永不消失的蓝天
永不消失的蓝天记忆的涟漪使破碎的镜子再一次重合,阳光下,跳动的手指,微微上扬的嘴角,在那一刻,成为永恒。
——题记
炎热的下午,不大的教室里传出烦躁的琴声,那一个个音符已不再悠扬动听,却饱含着些许的焦躁与不耐烦,我看着这些黑黑白白的琴键,转动着已经疲倦的手指,心头涌上一股想砸碎这庞然大物的冲动。他们好像都在嘲笑,笑我那可悲的毅力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脑袋里已经空白一片,我猛地按下琴键,刺耳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大步流星的走到窗边,想仰望那湛蓝的天空,但抬眼便看见了厚厚的乌云。
看着似棉被的云层,我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乌云上面有什么呢?还是乌云吗?或者是更黑更厚的东西呢?一直在问自己,却终究找不到答案,依靠在墙角,积攒了许久的委屈随着眼泪一起奔涌而下,它们顺着脸的轮廓,急急的划过,在地板上晕开一片。泪眼模糊的又一次看向窗外,只是这一次,我的眼睛好像透过了乌云,看到了——蓝天!突然之间,恍然大悟。虽然前面有厚厚的乌云,但蓝天一直都在,我只看到了眼前的失败,为什么看不到身后的蓝天呢?!
没有迎接暴雨的洗礼,怎样才能看到那峻拔的峭壁;没有踏遍穷山恶水,怎样才能到达那幽邃的山谷;没有经历过烈火的考验,又如何散发出万丈光芒。我们所期待的,总以为是那遥不可及的远方,而那近在咫尺的力量,冥冥之中,像是一位智者,给予我们灵魂上的冲击。
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钢琴边,充满自信的按下已被遗忘很久的熟悉旋律,原本的急躁伴着跳动的音符烟消云散了。这时,窗外透进一丝光亮,看着柔和的阳光稀疏的穿过云层,在手指上洒下光点,心情如春天的花儿般,绽放了。内心的丝丝满足洋溢在脸上,钩扯嘴角,这弧度如彩虹般闪耀。
人生的旅途漫长却不枯燥,简单却又甜蜜,迎着朝阳的未来是美好的,即便它曾经又苦又酸又涩。就算你前面有阴影,别害怕,是因为背后有阳光!
篇二:永不消失的铃铛声
街口深处的那个铃铛不知何时已经渐行渐远,恍若空虚的心不知何时已驻扎我的心。
每天早上,路过那个似曾熟悉而又陌生的街口去学校,听到那清脆的铃铛声,便就看见了一个蹲在街头角落的老人。这个老人宛如一副六十年代的黑白照片泛着带灰的老黄色的光,衣衫褴褛,动也不愿动一下,又好似是一个与命运抗争却又被命运捉弄的活死人,呆呆愣在哪儿。唯一能证明他还活着的是,他总是不停地用双手摆弄着他手上的一对铃铛,在有风的天气里显得声音更加清脆。
说起那对铃铛,对这位饱经沧桑老人却有着非同凡响的意义。他总是对着铃铛自言自语,不时地做一些细微的奇怪的动作,这的确,让同情心泛滥。自从第一次在这儿看到老人后,便对他多了几分关注,总是停留几分钟,然后又匆匆离去,他也是如期的守候在街头的角落。终于有一天,善良的我被好奇心感动了,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角落。
“你没事吧,我觉得你很可怜,能帮助你吗,爷爷?”
我率先开了口。他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愣了大半天,机械地抬起了他那沉重的脑袋,手上还是不停的摆弄着铃铛,满脸如同深深的裂隙的皱纹已证明他饱经风霜,现在不知有多累。只见他用他那双深邃的双眼望着我,费力的缓慢地站了起来,不停地摆动着手中的铃铛,诧异地看着我,愣了好几分钟,就像大雪中屹立的雕塑,深沉而幽邃。然后,他迈开了他的脚步,步履蹒跚地一步一步地走远了,铃铛声也渐渐变小了,最后消失在老街上。
夕阳西下,我呆滞了几分钟,缓缓地离开了那个街口,但那清脆的铃铛声仍在我耳边回想……
也许,他不需要被怜悯。
篇三:那永不消失的绿
它走了,可那片绿却深深地烙在我心中。
——题记
盛夏,炙热的太阳挂在天上,大地被烧得通红,好似冒了烟,池塘里的鱼儿也像死了一般翻了白肚。
在这样的天气,别人恐怕都早早地躲在了空调屋里寸步不出了吧。而我却拿着一盒冰镇好的水果,捧上一本好书来到我的秘密基地——一棵大树下,享受着我与它的美好时光。
大树在小区边上的一片绿地上,很少有人光顾。此处清凉寂静,正好成为了我的秘密基地。我只要一有空就会来到这里乘凉,听音乐,读好书,享受着午后难得的宁静和清爽。偶尔会有几只麻雀落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你呼我应,夏日里的知了声和着墙外的车声。微风过处,传来阵阵泥土的芬芳。真让人陶醉!
然而,我还没有来得及向它告别,它就被砍走了。当我从住宿学校里回来,我早已想极了我的大树,想去看一看鸟儿是不是已经筑好了新巢;想看看树上是不是又多了几个虫子安家;想看看树旁我上次新栽的小花有没有被风刮倒……
这些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电锯和泥巴,残留下来的细枝和绿色的落叶。这片绿地,绿着生,绿着长,也绿着死……
爸爸告诉我这里要改建成停车场。昨天有人来把那棵大树砍走了。停车场,难道大人们眼中只有那些吐着黑气、横冲直撞的“怪物”吗?绿色,绿色难道不好吗?
从那之后我好久没有去过那里,我不想看到那些绿色被“屠杀”之后的惨景。如今,那片土地已经盖上了一层石子,一层层沥青和柏油死气沉沉地覆在那里,空气里充斥着难闻的尾气。
但我知道,在地下,有一颗颗种子。它们在奋斗,它们在生长,它们想要钻透厚重的柏油石块,重造那原始的绿色。
那绿色在我心中,永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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