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描写春天的作文1100字集合十篇
在日常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接触过作文吧,根据写作命题的特点,作文可以分为命题作文和非命题作文。怎么写作文才能避免踩雷呢?下面是小编整理的描写春天的作文1100字10篇,欢迎阅读与收藏。
描写春天的作文1100字 篇1
对狼山的兴趣,不在其多高,也不在其多美,更不在乎其道有多深。
狼山在江苏南通境内,并不高,也并不美。关注狼山,是冲着它的名字。
在富庶的江淮平原上,各处风景大多都顶着一个文绉绉的名称。一座荒村、一所破庙、一口老井,也可以因为名字成了名胜。
早就这么想着,突然看到千里沃野间愣头愣脑冒出一座狼山,不禁精神一振。这个名字,野拙而狞厉,像故意要与江淮文明开一个玩笑。
起这个名的由头,有人说是因为山形像狼,有人说是因为很早以前这里曾有白狼出没。不管什么原因吧,一定是和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宋代淳化年间,当地官僚把它改成“琅山”。幸亏后来又被改了回来。
狼山蹲在长江边上。长江走了那么远的路,到这里快走完了,即将入海。江面在这里变得非常宽阔,渺渺茫茫看不到对岸。长江一路上曾穿过多少崇山峻岭,在这里划一个小小的句点。狼山对于长江,是欢送,是告别,它要归结一下万里长江的不羁野性,因而把自已的名字也喊得粗鲁非凡。
狼山其实并不高,海拔才96米,从地平线算起,也才一百多米高,实在是山中小弟了。
但登上山顶,南边脚下是浩荡江流,北边眼底是无垠平川,东边远处是迷濛的大海,立即会觉得自己是在俯视着大半个世界。
狼山没有云蒸霞蔚的仙气,没有松石笔立的风骨,只有开阔和实在,造物主在这不再布置奇巧的花样,让你明明净净地鸟瞰一个现实世界的寻常模样。
我想,长江的流程也像人的一生,在起始阶段总是充满着奇瑰和险峻,到了即将了结一生的晚年,怎么也得走向平缓和实在。
狼山很小,游览无需狼山多长时间,山里除了一系列的庙宇和巍峨的大势至菩萨外,也没有太多可以流连的地方。只是,在山脚下,有不少文人的遗迹,使小小的狼山加重了分量,使万里长江在入海前再发一声浩叹。
狼山东麓有“初唐四杰”之一的骆宾王墓。随着稀疏的几个游人,信步漫走,突然看到一座冷僻的坟墓,墓碑上赫然刻着五字:“唐骆宾王墓”。历史名人的墓见过不少,但一见他的墓,我不由大吃一惊。骆宾王的归宿,历来是一个玄秘的谜。有人说他已经被杀,有人说他出家做了和尚,都没有确实凭证。他像一颗瞬息即逝的彗星,引得人们长久地关注着他的去路。怎么,猜测了一千多年,他竟躲在这里!
狼山脚下还有另一座墓,气派大得多了,墓主是清末状元张謇。
张謇中状元是一八九四年,离一九0五年中国正式废除延续千年的科举制度只有十年,因此,他也是终结性的人物之一,就像终结长江的狼山。
张謇中状元时四十一岁,已经感受到大量与科举制度全然背逆的历史信息。他站在万人羡慕的顶端上极目了望,他看到了大海的湛蓝。
只有在南通,在狼山,才望得到大海。只有在长江边上,才能构成对大海的渴念。
不管怎样,长江经过狼山,该入海了。
狼山离入海口还有一点距离,真正的入海口在上海,现代中国文人的命运才会受到更严峻的选择和考验。
汽笛声声,海船来了又去了,来去都是满载。狼山脚下的江流,也随之奔走得更加忙碌,奔向大海,奔向大海。
汽笛声声,惊破了沿途无数坟地的宁静。
历史的变迁和现实的变化总有惊人的相似。选在这样一个江流入海,不见经传的狼山脚下谋划机构改革后的事情,是狼来了,还是死死固守的山没了,我无从得知。
狼山依然宁静地竦峙在那江海边,濠河的水也依然颤颤抖抖地荡漾着,只是,远处,好像传来隐隐约约的狼嚎……
作者禹华月的文集
描写春天的作文1100字 篇2
不知不觉,二月已经走过多半,那天翻去一页日历,两个湿漉漉的汉字显露出来雨水,这两个字真够形象,浑身上下挂满了水珠。
雨水,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二个,立春虽然过了,好像还没有与冬天划清界线,常常让人感到挥之不去的寒意。而雨水一到,就觉得那风软了许多,不再硬生生地刺脸,也不再直通通地往怀里钻了。若抬头看看柳枝,好像已由干涩的褐色变出了一层似有似无的绿。
五九、六九,抬河看柳,七九河开,八九雁来,节气是老祖宗对一个时段的概括,到了雨水就是那河开雁来的时候,天渐渐趋暖,雨水也会相应增多,这时如有一场透雨,对冬小麦返青是至关重要的。
过去,年年有大雪,人说雪是小麦的被子,在那厚厚的雪被之下,麦苗暖暖地睡着。开春,雪慢慢化去,满眼是葱绿的麦子。今年大旱,百日无雨,据说这是几十年乃至一百年所不遇。遍地裂着大口子,麦苗都成了枯褐色,哪还有以前常见的葱绿。
雨水人们那个盼啊,可想而知。不久前来了一层薄云,为了促一场雪,天上飞机,地下大炮,人为地撒布干冰,千呼万唤,算落了一层浅雪。天明我瞅瞅,墙沿、屋顶,三指来厚,半天没过,踪迹全无,等于湿了湿地皮儿。
想我少年时,雨水节气的麦苗好像有一高了,绿莹莹直愣愣的,由南方归来的大雁成群地落在麦地里休憩觅食,我曾顺着河沟悄悄地接近它们,趴在土沿上偷看,那花丽的羽毛,笨拙的身子,一只只肥硕饱满,或卧或立,散淡休闲,放哨的大雁在外围,不停地扭来扭去,伸长脖子警惕地看着四周。距离很近,好像一伸手就能抓到它,但真正一露头,雁群便嘎嘎地叫着仰天而去,湿润的土地上只留下我匍匐的痕迹……
眼下,田里干干的,麦苗趴在地上不起,好像病了的婴儿,气力全无。也许还有些早,亦或是天旱无水,更不见落雁。村庄里,能出动的人都出来了,为了保墒,人们开着小拖拉机,后面拉着石磙,要把那裂开的地缝压住,更多的人拿着抓勾,一趟一趟地拉过,将麦苗周围的缝隙抹去,目的只有一个,保住土壤原有的水分不再流失。
地里,满眼都是浇麦的乡亲,报纸上,电视里,可以看到国务院总理双手抱着软管龙头帮助农民浇水的画面,凉水打湿了他的衣袖,总理全然不顾,可见这场大旱已是惊天动地。忘了是谁说过,粮丰,中原稳,天下安!
于此同时,还看到另一则报道,农民用水库的水浇麦,越浇越死,麦苗干了,像枯草,原来,水源被化工厂污染……
盼着,盼着来一场透雨吧!
终于有了一些端倪:风啥时候来了,悄悄地掀起了大红春联的一角,而后,便吹得它一上一下,好像不愿意再停下了。天色渐沉,四围都变得湿漉漉的,树枝也在风里舞动,但没有先前那种嘎嘎的碰撞,枝头似乎柔韧了许多,即使挨着了,也只有悉悉索索的声响,想来,是不是叶芽也该萌动了。门前的大道开始泛潮,多少车轮碾过,它也没有变干,我知道,这是雨的前兆……
街上人们没有匆忙,没有惊慌,没有焦急,也没有拿出雨具;田里呢,小拖拉机先停了,它的安静忽然提醒了正在劳作的乡亲们,大家扶着抓勾把儿,久久地仰望着远天,他们没有急忙离去,好像在等着,迎接一位久盼的亲人,即便雨来了,淋湿了,也倒甘心情愿。
来吧,来吧!我们等待雨水的到来!接着便是“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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