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说蝴蝶飞不过沧海,只因沧海那头已没有了等待。
而我看不清未来的选择,总想为现在的失落找一些借口,发誓不再回头看的我儒弱的看向未来的路,在那并不怎么泾渭分明的童年与青年间划开一道,任由回忆杂卷我的现在。
从小父亲就教导我“玩物丧志”,“玩火自焚”。他说明朝的皇帝朱由检做木匠,唐后主李煜愁情难断,妇人之仁……我不懂,实则也不想动。我拿着手中的书,低头看着方正的字体,告诉爸爸,我不是皇帝。
我看着春天新冒的嫩芽,踩上软绵的混杂着泥土气息的青草;我多想踮脚看着远处大的将倾的滚滚乌云,依旧转过身扔下手中的最后一只纸飞机;我多想折下秋天的桂枝,在朗月舒星之中听着夏虫的尾声;我多想在雪地里任由阳光将我们一起晒化。
我也好羡慕诗人笔下化作棉田、大树和白光的人,他们看着春秋代序,肆意抵过大地和山峦,还有那风雨琳琅的原野。
我的确不是皇帝,可是我也不能玩。
我抱膝坐在窗前,连梦里都是温润的阳光将我乌黑的头发染成金色。
也许我没有收到太过严格的束缚,可是我害怕那“玩物丧志”的后果,我自己先胆怯了。
我从未将一种东西视为至爱的-被称为玩物的东西。想起不太合适的一句话来,原来变得太深必成伤害。
青春是一段不断妥协的过程,童年又何尝不是。可见我知道自己没有责怪任何人的理由。“是我自己先胆怯了”,是啊,玩过了人生虚化了光阴,这样的结局我无力承受,既然害怕深陷泥潭就干脆不要尝试。我总觉玩不够却不敢玩,但人生那么多遗憾,轻重何知只能留给明天去解答。
海子说:人生中能去掉的叫过去,忘不掉的叫回忆。而我拥有了玩的回忆与想象,时之回味。而我拥有了玩的回忆与想象,时之回忆倒也乐在其中。
徐志摩说:将之我幸,不得我命。
我说:玩与不玩;无愧于心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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