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灯火通明。早春的花街上,人头涌动。叫卖声,砍价声,欢笑声在明朗的夜晚交织成了一部和谐的交响曲。大街上,麦田边,华丽绚烂的烟火带着人们美好的祝愿飞上天空,在空中尽显它那美丽的舞姿。 以下是“年味作文”,希望能够帮助的到您!
【篇一:年味】
即将到来的春节就像一锅正在灶上炖着的排骨汤,四下飘散开来的香味儿像小猫儿似的挠着我们这些馋虫的心,痒痒的,只盼着汤快点炖好,让我们大快朵颐。这一锅汤的香味儿就是年味儿。春节一天天逼近,年味儿也酝酿得越来越浓厚。
春节近了,大街两边出现了不少卖春联的小摊,大红的灯笼,大红的“福”字,大红的春联……这些跳动着的火焰,红得是那样的张扬、那样的热烈,温暖了冬天,温暖了空气,更温暖了我们的心。从那些红通通的专属于春节的物件中,我看到也嗅到了年的味道。
春节近了,乡下的农户都忙了起来,蒸包子、做豆腐、腌酸菜、做年糕……家家户户老少齐上阵,忙得几乎脚不沾地,赶着在年前备好一切东西。蒸包子的蒸笼架在锅上,火烧得旺旺的,坐在灶膛口烧火的人的脸被橘红色的火光映照着,跳跃出一片喜悦的光。站在蒸炉旁的人忙着放面食,热腾腾的蒸气缓缓上升,飘浮,弥漫,渐渐充斥了整个厨房。笑眯眯的眼睛里充满了对年的期待。从热火朝天的景象中,我看到也触到了年的味道。
春节近了,男人们都闲下来了,屋子里清晰地传出了打麻将的声音以及大声叫“和”的声音。小巷中响起了孩子们追逐打闹的声音以及“小擦炮”的声音……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所有,各种声音在空中碰撞、融合,洋溢着暖暖的喜悦的味道。从这“交响乐”中,我看到也听到了年的味道。
年味儿越来越浓厚了,像一把热烈的火,烧呀烧呀,直烧到年根下。一年的劳顿在年味中释放,生命的反思在年味中梳理,来年的希望在年味中憧憬……
【篇二:年味】
一年当中,最盼望到来的,也无非是过年。
每当除夕之夜,我们一家八口人,便会聚在一起看春晚。旁边的取暖器发出喜庆的红光。每当这时,我就会偷偷地把外面买到的雪花啤酒倒在水杯里,慢慢喝掉,万一别人问我这是什么水,我就会说,是七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呢。喝完啤酒我也没有像大人们那样大吵大嚷,只是两颊浮起一层淡红,洗掉杯子中的酒味后,我就去做我的春秋大梦了。我至今还记得那啤酒的味道,饱含着一份侥幸和淡淡的喜悦,配上一股酸酸的味道。
拜访亲戚其实没什么好玩的,大人之间说的也无非是老掉牙的客套话,呆在室内多么无聊,那我还能玩什么呢?外面的爆竹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每次在大院里放烟火、鞭炮,我总会捂着耳朵大叫,跑到五米开外的地方,再好奇地走近看那红鞭炮像条受到惊吓的蛇似的蹦起来。
最精彩的是,姑父把鞭炮放在无人机上飞到天空中,发出的响声引起村里好多人的注意:小孩子在院子里吵吵嚷嚷,喜悦地乱蹦乱跳;大人们抬头张望,像虔诚的基督教徒注视着耶稣像。他们丝毫不惧怕会有落单的小纸炮在身边爆开。呵,快乐使人勇敢。不得不说,孩子们的喜悦具有极强的感染力,鞭炮爆的味道,吸入鼻中,似乎都带有一丝放松和自豪的味道。
拿红包也是我喜欢的一件事,经过大人们套路般有气无力、吼声动天地拉扯后,钱也多多少少会进入我的口袋里。每当我像个守财奴一般数着一叠钱时,心中都乐开了花。可钱却从来不用,藏在大大小小的书里面,而且都是妈妈不喜欢看的书中。听好些人说,妈妈会在我们不注意时偷偷拿走压岁钱买化妆品,我对此深信不疑,于是每当妈妈买了新的化妆品后,我总要偷偷摸摸地检查着压岁钱是否减少。紧张之后便有如释重负的喜悦的味道。
每到别人应该拜访我们家的时候,我就会趴在床沿看亲戚送来的礼物。送得最多的是香烟和牛奶,我爱吃的麻糖也会偶尔在其中。妈妈总是告诉我不要在客人面前拆开他们带来的礼物,那样很不礼貌。所以每次我巴不得客人们放下礼物就赶快走。爷爷也很喜欢吃麻糖,他每次会像个孩子一样,跟我一起凑到麻糖前,抢麻糖吃。甜酥酥的麻糖入口即化,如果心急用牙齿咬,芝麻便会躲入牙缝里,任凭我使出三十六计也不能将他们剔除,但甜味在口中回味绵长。
轻轻含住一块麻糖,过年的情境便悄然浮现在脑海中,仿佛,过年的味道同麻糖一样,甜……
【篇三:年味】
我站在老屋门前的石阶上深深的吸了口气,吐息间鼻中充满了潮湿的泥土味儿,再嗅嗅,还有一分枯草的淡香,这是一股很特殊的味道,不是城市中所熟悉的烟尘味却又让我亲切无比。
这是一种专属于农村的味道!阔别一年,我又站在了这块养育了我的先辈们的土地上,贪婪地呼吸着这带有泥土气息却令人无法割舍的空气。
两个小时前,也就是大年初一的凌晨五点钟,我还带着起床气在停车场抱怨爸爸为何要这么早起赶回老家,我认为与家人亲人一起共度除夕就是“过年”,为何还要花费精力赶回老家?但,这一刻,我好似明白了点什么。
听,那是什么声?“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穿过薄薄的晨雾,微微的细雨,从远处传来了那久违而又熟悉的鞭炮声。久居城市中的朋友们,有多久没有听这样激烈热情的声音了?它霸道地敲击着你的耳膜,敲击着那新年的钟铃!
“走喽,上坟(去)喽”爸爸站在远处的田埂上向我招手。回到老家,爸爸的乡音也不自禁的冒了出来。
上坟是新年里必做事件之一,也是我最烦恼的事,看着眼前没有边儿的泥泞,我不禁苦笑,是谁刚才还在享受这带着泥土气息的空气?
我伸出脚踩了踩那被春雨浸润的土地,完美的印出了个鞋印。爱护新鞋与祭拜祖先不可两全,我咬了咬牙,踏了下去。雨水真是给扫墓活动增添了诸多麻烦,泥土遇上水不仅会粘鞋还会变得湿滑,待会儿还要徒“脚”穿过无数不过一人宽的田间阡陌小道,想想便觉得困难重重。幼时失足坠入水田里的悲惨经历又浮现在我的脑海,愈发使我的腿脚发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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