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陶渊明独爱菊,因而,他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唐朝的元稹,更是菊迷,“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但对于元稹《菊花》中的“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我却不敢苟同。谁言菊后无花?那边迎雪而绽的梅不正是菊花开尽后才开的吗?
梅常欢呼跳跃于历代文人墨客的笔端。宋王安石云:“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卢梅坡吟:“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毛泽东咏:“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可见,不论是古人今人,对梅花都有独钟者啊!我亦爱梅,但却无法用精辟的佳句来吟咏我对梅的赞美。
郑振择笔下的燕子,是春的使者;郭沫若眼中的石榴,是夏的心脏;罗兰口中称颂的枫林,是秋的精华;而我心中的傲梅,是冬的灵魂。伶仃的冬,有梅,才算完美。
想起梅,脑海中总是浮现出那片皑皑的白雪,雪中襄上那一抹残红。几点几点,零星地傲立于枝头,雪愈大,开愈盛。
孤傲、耐寒,正是梅特有的。是啊,梅花总是在凛冽的寒风中,无视于冰天雪地,无畏于寒冬腊月,傲然绽放。梅是冷艳的。她不畏严寒,傲视冰雪,冰肌玉骨,宁静素雅,奋发向上,在逆境中愈是坚强!
我不禁暗暗赞许:有什么花能与梅媲美?冬的走来,是百花谢幕的脚步,而同样的霜和雪,却是梅催生的伊始,梅仙的舞台。
在梅影中,我看到了秋谨,那如梅的精神,那“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的铮铮铁骨;我品味了卧龙先生诸葛亮那“淡泊以明志,宁静而致远”的人生态度,“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情操,也感知了刘禹锡“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株梅花一放翁”那如梅般至死不渝的爱国心。
梅魂亦如中华魂。
在梅的精神辉映下,我更是看到了另一个不服输的自己。但愿我也是梅丛中人。
美哉,雪中的傲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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