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选择向你致敬
每天,每天,大街上总有这样一个忙绿的身影:拿着扫帚,佝偻着腰,推着破旧的架子车,穿着又脏又破的工作服,默默地工作,他们,就是城市的美容师——清洁工。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起的最早的是你,睡的最晚的还是你。黎明时分,当人们还在梦乡时,你已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晚上,一家人坐在桌边,谈论天伦之乐时,你仍在工作。偶尔,你因为匆忙而把灰尘撒到别人身上时,你总是歉意地说一声:“实在抱歉了,我帮你擦擦吧!”有人埋怨你不小心时,你总是面带微笑,表达歉意……你总是弯着腰,仔细的把垃圾分类拣好,如果地上有细小的东西不好扫时,你就会蹲在地上,仔仔细细的,一点点地捡起来,放进垃圾箱……
清洁工——平凡而又伟大,默默地为人们做贡献,任劳任怨,严寒,酷暑,风雪、都不能阻挡你前行的脚步,每天你都按时来到大街,给人们清理垃圾。你像一棵大树,给我们遮风挡雨,让人们每天都生活在美丽、洁净的环境里,你就像一个卫兵,不辞劳苦地坚守在自己的阵地上,时刻牢记自己的职责。当别人把垃圾倒在垃圾箱,而不是扔在马路边时,你总是会礼貌的说一声:“谢谢你们,辛苦你们走一段路来倒垃圾。”
严寒的冬天,当人们还在暖和的被窝里的时候,你已早早出现在大街上。炙热的夏天,人们都在家里开着空调看电视时,你还在不停的扫地,每天,每月,每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谁,能够有清洁工这样的坚忍!
清洁工,你不怕脏、不怕累,拿着低廉的薪水。在世人眼里,也许你是渺小的,卑微的,但你却是我的榜样,当我面对困难想要退却时,眼前就会浮现你那拿着扫帚,佝偻着腰不辞劳苦的身影。我要向你们学习,学习你的勤劳,你的坚忍,你的任劳任怨,你的不计名利,你们用辛勤的汗水为我们换来了城市的美丽!你用行动告诉我什么叫责任,清洁工,我向你致敬!
2我选择向你致敬
记不得哪一天,同学递给我一个饼,这层层叠叠的饼皮,脆而不碎,烤成很淡很淡的褐色,最上面那一层粘着几颗芝麻。咬了一口,香甜的海苔味在嘴里荡漾开来,泛起圈圈涟漪。
于是,我的那份随着时间消逝的记忆,立刻随着圈圈涟漪复活了。
做饼的是一个阿公,住在一条僻静小巷里的一问老屋中,屋内外的墙都被岁月的火把熏得变了色。尽管这房子不怎么豪华,可每天还是有很多人慕名而来。
到老屋来的人基本上都一个目的:买饼。
阿公做的饼,单从外表上来看,就已经开始让我咽口水了,那饼皮一层叠一层,脆而不碎,烤成很淡很淡的褐色;最上面那一层,还调皮地粘了几颗好似仍依恋着舞台的芝麻;充当饼馅儿的海苔,香甜更不用说……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做的饼还是不粘牙不腻人的那种。
阿公的一生,似乎就是為了做饼而生的。
他的手艺从哪儿学的,没有人知道。我只记得,以前妈妈带我去姑姑家时,便常常看到皮肤泛着健康的古铜色的阿公骑着他的电动车,后面驮个纸箱,里面装着他的饼,前往附近的菜场卖,一下子就卖光了。高考资源网
他姓什么,叫什么,从哪儿来,多大年龄,没人关心这些。但人人都喜欢他的饼,為表熟稔,便都唤他為阿公。
阿公的生意越做越好,他太忙,想找几个徒弟却招不到,毕竟,做饼不算是很挣钱的行业,现在的年轻人的心太浮躁,根本安不下心来学手艺。有人看他这么辛苦,便在一旁建议:不如把他的饼制作业“机械化,企业化”,这样可以赚更多的钱。然而他竟突然发怒了,像一头炸了毛的狮子。他破口大骂:“机器做的饼能吃吗?一个个硬邦邦、冷冰冰的,连味道都带着一股子机油味儿!”
想到这里,我心中忽地起了探访阿公的念头。
顺着记忆,我向着他的那问老屋走去,远远便闻到了烤饼的香味。
屋里,打着赤膊的阿公正在做饼,他的神情是那样虔诚、专注,好似正在做一件稀世珍品。在这问小小的屋子里,他悄悄地安放好生活全部的忙碌。
因為饼的'存在,屋子里的每一个夜都是温暖的。掌灯时分,岁月在微醺的灯光里滑过,过去了这么多年。墙壁暗淡了下去,门楣也在不经意间松动,用木檩一次又一次地钉紧,唯一不变的是他在灯下的影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孤独、瘦长。
浸在灯光下的阿公,像是一枚熟透了的柿子,尽管其表面已经起皱,不再新鲜,可是,那种源自内心的敬业乐业、追求完美的精神,大概就是让这枚柿子在这昏暗的光线里发出一种炫人的光的原因吧。
阿公,我选择向你致敬,不為别的,只為心中的那一份坚守。
3我选择向你致敬
在斯德哥尔摩东城一条主要街道上,上下班时经常能看到一位老人在街角站立,他昂首挺胸,目视前方,活像一尊雕塑。我到瑞典不久,人们就推荐我去看这“街头一景”。
那是立春后不久的一个早晨,我匆匆赶去上班,果真在那街角看到了他,只是又多了一项内容:在我驻足的一二分钟内,他忽然向右侧踱着碎步,头偏向右方,似在做“向右看齐”的动作,然后又刷地甩过头,保持垂手并脚的立正姿势。他可能是个退伍军人,我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了这个念头。我向过路的几个行人打听,这位老者是谁?为什么站在这儿?他们有的摇摇头,有的摊开两手。我知道瑞典人的脾气,从不管别人的私事。
瑞典夏日阵雨多,出门必带雨具。有一次我经过他身边,正赶上下雨,他既未穿雨衣,也没打雨伞,仍笔直地站在那儿。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流到面颊上,他全然不知晓似的。我立刻将伞撑到他头顶上,雨住了,我才离开。他没有说一句话,甚至也没有看我一眼,我心里有点悻悻然。同事笑我傻,说那老头可能是“神经病”。我半信半疑,老人的古怪行动吸引着我,逼我进一步寻找答案。
后来,我去丹麦出差五个月,入冬才返回瑞典。我问同事,那老人还在那儿站立吗?一位同事笑道:“你是不是动了恻隐之心,想做他的干女儿?”我没说话。第二天上班经过那街头,没有碰到他,心里似乎空落落的。下班后,飘起了大雪,我急地赶到那街角,老人正在那儿站着,帽子上落满了雪,胡须上挂满了银白的霜花,活像一位圣诞老人。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在他身边抓雪玩,眼光不时地瞟向老人。我发现孩子的眼神里有某种东西同老人有联系,便走过去问那男孩:“你认识这位老人吗?”“他是我爷爷。”果真让我猜中了。我又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我猜你爷爷在替什么人站岗,是吗?”“为国王。”孩子脱口而出。我高兴极了,似乎答案就在不远处了,便故意逗他继续往下讲:“可是国王不是住在皇宫里吗?你爷爷怎么在这儿站岗?”孩子眨了眨眼,像在想什么,但他什么也没说,又径自去抓雪玩。我又一次陷入迷惘。当时我真想走过去同老人谈一谈,但望一望他那庄重的、不屑一顾的神情,这念头立刻打消了。记得我去皇宫参观时,因离值勤的门卫太近,那警卫向我发出过警告。
我被老人的“谜”困扰着,又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终于有一天,我们因工作需要,请所在地区的值勤警察吃饭。无意中,我提到了那位奇怪的老人,警察们听后面面相视,空气好像一下子凝住了。我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正想把话题拉开,一位年纪稍大的警官缓缓站起来,整了整自己的制服,神情庄重地说道:“他是我们的前辈,叫本德森,是一位干练的皇家卫队军官,受过多次嘉奖。三十多年前,他统领的骑警马队受惊,为了士兵和其他人的安全,他死死拉住惊马,被拖出去几百米远,险些丧了命。”我屏住呼吸听着,心像灌了铅一样往下沉。讲话的警官略停了停,又接着说道:“从此他失掉了记忆,但他唯一没有忘记的是自己的职责……”
我的眼睛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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