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追求,明明失望,却不愿回头;有一种努力,明明失败,却不愿认输;有一种喜欢,明明是错误,却不愿松手;有一种美好,明明是幻想,却不愿打碎;有一种幸福,明明是平庸,却依旧守候。
那个记忆中的下午,阳光收敛了它的光芒,和煦的阳光似有似无的给周围的一切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鹅黄。我站在游船上,本着童颜无忌的理由,不住地舞动双臂,冲着岸边和桥上的游人大喊着“Hell! Hell!”就在这种毫无防备下,一对年迈的夫妇闯进了我的视线。我照旧如此般热情地向他们大喊:“Hell! Hell!”他们缓慢而从容地转过头来,展开微笑,依旧缓缓地向我挥手,那是只属于老人的微笑,从容,慈祥,带着岁月的沧桑。
我倚在船边,目送着他们从从容容地离开,塞纳河的河水依旧平静,远处的铁塔依旧伫立,巴黎的空气中依旧流淌着浪漫,婆娑的树影依旧在塞纳河边上的林间小道,圣母院的钟声依旧在敲响。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搀扶着另一位同样步入花甲之年的老人,缓慢地前行。或许是我的自作多情,但那一瞬间,内心涌起一丝异样。我不相信存在着轰轰烈烈,耀武扬威,永生永世的爱情,但那一刻我相信我看到了幸福,一种如细水般的老迈的幸福,它饱经风霜,但它却更加真实。
这种幸福我为之动容,也为之恐惧,因为它需要大半生的代价。这么说可能会有些不妥甚至是自私,但我认为这是我真实的文字。
有的时候,我认为幸福就是一杯咖啡,它需要一个合适的杯子,一种合适的拉花,在合适的时间送到合适的人的手中。这是一种“合适”的幸福。它拥有合适的契机,你为之付出了合适的努力,所以它的到来理所应当。
总会在无意中看到很多这样的景象—一位母亲带着蹒跚学步的孩子在玩闹,母亲站在离孩子几步远的地方,孩子迫切地想要追赶上母亲,但母亲总是退一步,再退一步,不知不觉中孩子就已经围着母亲绕了一圈又一圈。无法忽视的是孩子和母亲脸上同样灿烂如阳光的笑容。这是世间最伟大的幸福。
幸福,它可能是微不足道,也可能举世瞩目,我自是无法用一己之言将其概括而下,只能说——
幸福就是以我为圆心,以你为半径所画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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