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个不痛不痒的字眼,对于我这么一个跟世俗格格不入的人,或许我要摆脱,或许世俗要摆脱我,因为我们之间没有火花。
这里的世俗,不是整个环境,整个区域的世俗,而是对于我们这么一个村落,这么一条河流域的世俗。
我在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也隐藏着很多粗俗的观点,其实我自己也没有完全答应要信任自己,甚至我在怀疑自己,怀疑我的思维、我的言语。
从这几句话中,能够知道我很纠结,很矛盾。
上初一那会儿,我喜欢上村里的一个女孩,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喜欢,什么叫做朋友。
我每当吃饭,都会想到她,我拿起碗筷,我就想起她,想知道她吃了没有?想知道她是否过得好?想知道她所有的一切。
记忆最深那一次,是我爹打回来一只鸟,然后我们吃着吃着,我一直在想她,我有种想给她送去的冲动,但是并没有,因为我们没有交集,或者说我们还不算是朋友。
我在想:今天的你,吃什么呢?而我吃了鸟肉,我欠你一顿,我对不起你,我很内疚。
我娘从坡上摘点野果回家,张开嘴那一刻,我就想到她:现在的你,在干吗呢?有没有休息好?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睡好?有没有像我一样吃着这个野果?如果没有,我觉得我又欠你一次,又内疚一次,我恨不得马上、立刻给你送过去。但是我担心你会不会接受?会不会喜欢吃?
当时傻得糊里糊涂,完全被情绪牵引着走,走路不在状态,心不在焉的拖着疲惫的步伐。
可是那回没有人能懂我,就连我自己也不懂我自己,我在干吗?到底我在做什么?有意义吗?
我不停的问自己,可我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做?或许我知道要怎么做,但是我不想那样做,我只想跟着心走,无论走到哪,我都会继续,尽管是那么的累,我还是不能自拔。
死的念头,时刻敲醒着疲惫的我,但我并没有这么做。
这件事对我影响很大,班主任亲自叫我到办公室去训骂我,对着整个办公室里的老师,我哭着,发不出声音,不是我不敢发出声音,而是我的喉咙僵硬、哽咽了。我不是被老师骂才哭,而是自己明明很累、很痛、很煎熬、却始终不能放下,导致成绩一落千丈。
我哭了,我记得,面对着整个办公室里的老师的面哭,而且我很害羞,可是控制不住的泪水,翻涌而下,我的手捂住嘴巴,其实我根本发不出声音,我只是本能的捂住嘴巴,只听到我深呼吸的声音,整个办公室安静得就像午夜,就连老师翻开作业本批改作业的手也停在半空中,像一只僵硬的木头,直到很久很久才放下去。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老师总是约束我们,不让我们谈恋爱的原因,就怕影响我们的成绩,可是,那个东西就像洪水一样,说来就来,你根本控制不住,而且根本就不在你控制范围内,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的降伏,让那洪水把你冲走。
家人,在我眼里,他们根本就不算什么,甚至我跟他们都没有关系似的,好像我与他们没有任何交集,我只是寄宿在他们这里一样,除了她,什么都跟我无关,我只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想着她,唯有她,才是我的全部,甚至连我自己什么都不算,也就是说,我想死,但她必须好好活着,如果有这么一个选择,要我去选,我肯定会选自己,让我的死,来换取她的快乐。
这是不是初恋呢?
或许,那什么都不算,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在恋爱,只是我一心的对人家好,一心想着人家,一心想为人家付出。
然而,一年后的我们,都变了样。也就是因为我太喜欢她,那一年暑假我选择,离开家,去哪呢?
我去姨妈家住,虽然我们只隔着一条河,但我们真的没有见过面,我没有回过家一次,因为我怕见到她,因为我怕我会受伤。
一个月过后,我回家了,也就意味着,我们必须见面。这段时间,我还没有到镇上上初中,我还属于小学生,六年级的学生,她读四年级。
回来第一天,我就写信,在球场上,我把信交给她,当然不是我亲手交,我没那勇气,朋友帮我交的。
我们打完球,到河里游泳回来,她把信退给了我。
我的失望从那时候开始,我的幻想一切都开始动摇,虽然我毫不察觉,但事情总在发生着。
初二那年,她跟别人xx,我也只有心痛了,但我之前给她买的东西,比如衣服、球,这些都成了过往,我也不再抱任何希望,我也没有怨她,好像整个人都没有了知觉。
整个人郁郁寡欢,闷闷不乐整整一年多,初三我都还没有恢复,直到换了个环境,进入高中的校园,整个人都变了,因为学习的压力大,任何事情都将被抛向远处。
学习很用功,很努力,但是成绩并没有上去,只好我放松了,不再紧紧逼自己,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
从学校出来,第二年,她跟人家结婚了,虽然我已经麻木,对她也少了那种感觉,甚至我还恨过。也好吧,毕竟人家找到人家的幸福,我只不过是她生命里的过客,一颗流星。
婚后不久,好像去年还是前年,又离婚了,是她主动提出。
回头看看,这一段段往事,好像刚发生在昨天一样,但少了那种冲动,那种心动,那种关心,那种心疼。甚至有些嘲笑的余音,我不是故意,但那笑声从心底爬上来。
我真不是故意,也许那就是一种祝福吧,因为你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更适合你,但是你不努力,你只是想坐享天伦之乐,那么还是要看你的运气了。
写了这么多,都没有进入主题,看来我还是太情绪化了。
婚姻不是儿戏,不是你想拥有就能拥有,而是一场战斗,你能在那么多的候选人当中脱颖而出,证明你真的很有实力。
往往,我们面对的,都是一些不用考虑,甚至没有候选人的的选择,根本不给我们选择的余地,而是给我们框一个空地,给我们准备好只有唯一一个答案。
什么意思呢?
就是我们本来有更多的选项,但是我们都一一把其它选项淘汰掉,最后只有唯一一个选项,那么这个选项一定是最好的选项吗?还是凭感觉?还是靠外貌?抑或是嘴巴?
会说话的人,都是能吸引一定的人,但是不是全部都这样。
甜言蜜语,谁都会说,只是有些人除了甜言蜜语,就已经找不到更能表现的优势,除了那一张嘴,把衣服一脱掉,黝黑的肌肤、下垂的胸部、会发出味道的下液、椭圆的肚皮、粗大的双腿……
我不是针对某些人,也不是故意挑拨谁,如有冒犯,纯属无意。
什么意思呢?
就是你不给你自己选择的余地,你把伸向你的手都一一的砍掉,最后只剩一只手给你,你认为好的一只手。
也就是说,你一心只想着那一个人,你没有给自己后路,走到狼牙山顶,你只有跳下去。
要上山可以,但要给自己退路,不要把自己逼向悬崖,没有人推你,是你自己一心想要到达的终点,但是终点并不如你想象的那么美好,一切都不是你想得那样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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