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知道吃下第几颗山楂,嘴里甜腻得难受。
起身跳下床,往玻璃杯里倒了些开水。然后抓紧手柄,倾斜,震荡,倒掉。这只玻璃杯是从老家武穴带来的。
点起脚尖,从放满行李的上铺取下15L大瓶装的“营养快线”,这是出行前大哥塞进旅行包的,关于这一举动使我抱怨了半个中国,那长50CM宽30CM高100多CM的旅行包确实沉重得恐怖。
倒上满满一杯,噙一小口,满口余香。盘坐到床上,转动手中的兰色BP,窗外的车流涌动,翁翁不绝。
昨日去邮局办理储蓄卡,麻烦得要死!先要填这,后又要填那,都是些所谓的服务行业务的。完结,漂亮的值班小姐拿这我的身份证死看,抬头,再瞧,抬头。如此反复N遍,露出一副100%“迷人”的笑容:“请问靓崽,这是您的身份证吗?”苦笑,点点头。站在迂回的队伍前头,开始想念,想念那遥远的小镇,和呢曾留下无数背影和欢声笑语的青石巷道。
今早起床。下楼买了份《中山日报》,静静的阅读。其中有一则关于征集“奥运礼仪小姐标准“的报道,要求出生在19xx年7月1日至19xx年6月30日之间,看了就乐了,我就撞在那最末的尾巴尖上。再看后面,要求“在沪在读在籍,大专以上高校”,我恰恰是“非沪非读非高校”的社会青年。拍拍后脑勺,怎么想到这茬?继续翻报纸。
刚来的那会儿,在路上包里的墨水瓶不足道怎么弄破了,从8路公汽的起点一直滴到住所楼下,待到打开时早已模糊一片,稿件,书信无一幸免。打开窗户,心疼得一一打开,晾晒。漆黑的双手有几分颤抖,但还是迅速离开。生怕多看一眼而心中难过。吃过晚饭,关上房门,到窗口一一查看:一封写给包菜的信已经模糊不能辩,这是一封还为来得及贴上邮票寄出的信件;带来的《创新作文》20xx年2月刊,封面估量着是在也无颜示人,遂撕去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所幸的是《毛泽东诗词鉴赏》《当代美文经典》《唐诗三百首》虽各污损,但问题不大,稿件也只是边缘略有污迹方才心头的一块巨石平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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