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带着凉爽与松倦袭来,袭进了我的身体里。我发了高烧,来到阿姨家的医务室里打点滴。
不久后,若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和那坐在窗户旁睡觉的爷爷。我一句话也没有说,静静的望着他。
他身上那件老旧的的白衬衫紧贴在他身上。那双放在扶手上苍老的,肤色暗黄的手,有着岁月留下的痕迹。而头上也只剩下几缕苍白刺眼的白发了。他微微发黄的侧脸上,展现出一种安详。
时间无声的流逝着,房间里静的可怕,我只能听见瓶中''滴答-滴答-''声音。我百无聊赖,望向了窗外。马路两旁本来枝长叶茂的大树上,只落下了一些枯黄,衰老的枯树叶子。它们当中,每过一小会儿,就会有一些已衰老得无力的叶子从枝条上轻轻地飘落到地上。它们,是那样的悄无声息,不带一一点儿痕迹......
我打完点滴退烧后回到家中。才刚缓过神来,却被阿姨突然而来的一通电话给惊得说不出话来。
''爷爷走了-''我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这句话。心情错综复杂,不知如何形容。脑子里,就像许多根线打成了死结,怎么也解不开。
第二天,我再次来到了阿姨家。穿着一身又厚又重的白褂,送走了爷爷。然后,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空荡的房间里。
我轻轻地躺到爷爷的椅子上,正好可以望见路旁的树。树上的叶子已经凋零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丫。
在我看不见的时候,树叶已经悄然落地。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时间,总是悄无声息地逝去。犹如写在水上的字,你刚提起笔写下另一笔,前一笔却早已随那流水消失在你的妄想中。
如落叶,我不不曾知道它何时凋零,而又凋零了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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