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群星寂寥,漫漫长夜,留下的忧愁如线,绕啊绕,缠在心头。
——题记
望着黑珍珠般的夜空,上帝的泪珠洒在天空中,心里莫名伤感起来。好似上帝的泪让天地都与之忧愁。星空下,总能令我沉浸于回忆中。
一曲《寒鸦戏水》传来,他笑了,头摇动着,眼睛半眯,手好像在指挥一样,跟着节奏晃动。他哼唱着,又咧嘴一笑,坐在木椅上的身子盖着一层被子。他睁开眼睛,转过头看着在一旁蹲着玩耍的我,缓缓说道:“孙女啊,你知道吗?这是我最喜欢的曲子。”他微笑着,坐在木椅上,听着老式收音机一遍又一遍地播放那首曲子。旁边是百无聊赖的,少不更事的我。
听说,他年轻时候吃过教师饭,在当地德高望重;听说,他年轻时候自学音乐成才,弹风琴,拉二胡,都是一把好手;听说,他年轻时候脾气很怪,曾因奶奶擅自买回一点点猪肉,将肉扔出大门(又听说,那是一个饿死了许多人的年代,包括了我的祖父)…这些我都只是听说过罢了。在我面前,他对我照顾着,无微不至,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老人。听说这些时,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知道的真是太少太少。
我只知道,在我还小的时候,被奶奶带到她家去。我还记得,在那个小房子里,第一次见到了他。他骨瘦如柴,又黑黑的,我顿时被吓到人,“哇”地一声哭了。我依稀知道,我总爱躲着他;我清楚地明白他的心在痛。长大了,我懂事了,他不在我身边了。每次想他,也只能对着墙上的一幅画像,想象依偎在他身旁的样子……
夜空中,群星闪烁,那忧愁,绕啊绕,缠在心头。留下的,是那一个永远打不开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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