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年了,她这个既当爹又当娘的姐姐开始收拾屋子,该拆的拆,该洗的洗,该擦的擦。
整整忙乎大半天。刚要坐在床上喘口气,忽然想起自己花大半年绣的牡丹壁画应该表好了。
她看见弟弟在电脑前玩游戏,便招呼着。
“老弟快陪姐去取牡丹壁画吧。”说着这气就喘不过来。这些日子她不知道自己得了啥病,就是浑身无力。走在街上就像一棵要被风吹倒的干树枝。今天的家务活她咬着牙做完的。老弟就像没听见她说话似的,依然在玩游戏。健盘敲的“啪啪”响。她有气无力地走到老弟身旁拍着他肩膀。
“老弟,姐和你说话没听见吗?“老弟转过身看见年近六十多岁的姐姐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唠唠叨叨。
”姐,不就是一幅‘破’,他刚要说出这个字,觉得有点不馁,立马收了回去。
“取牡丹壁画吗?等过了这关我就去。”她无奈地摇摇头,想回自己卧室趟一会儿。突然眼睛一黑,“咣当”一声倒在地上。
“老弟这回着急了。姐,你这是咋的了!”二话没说背起她就去楼下中西医社区诊所。诊所有个老中医。
“老中医快给我姐看看,得的是啥病啊,说倒地就倒地,吓死我了。”这时她已经清醒了很多。
“我没事儿,我没事儿。”
“还没事儿呢,都和地接吻了!”老中医让她坐在对面。她伸出右胳膊。老中医号着脉,表情一阵阴一阵晴。
“老中医我姐得的是啥病,严重吗?”
老中医说对她说:“抓些中药吧,你姐是供血不足,气虚两亏啊!”老中医写着药方,满满一小页纸,密密麻麻的。她也看不清写的是啥。她划完价,一看傻眼了。几副药竟要一千多块。她不想抓药了!
“这不是宰人吗?”她心里说,没有说出来。
“老弟,咱们回去吧!”
“姐,咱不差钱。”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沓钱,足有一万元。
她惊讶地看着老弟。
“哪来这么多钱?”老弟帖在耳边说。
“打游戏过关赢的!”在看这老中医脸色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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