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喜欢穿着灰色的T恤,深色的牛仔裤,骑着单车在蓝天下追逐白云的自由。
眼前总是有这样一个画面:灰色的天,无尽的芦苇,绵延的沼泽地,迷茫摆渡的孩子。似乎应该是几米的画。
喜欢梦中孩童无措的笑,眼中溢出的盲然的泪。似乎那是一种残酷,而我却一直没有知觉。
喜欢安妮宝贝沧盲的笔下故事。总是伴着不能觉察的疼痛,一遍遍如饥似渴地读。我似乎能在清晨迷漫大雾的操场上看到安生的笑,那样的柔弱,可又是那样的残酷。
喜欢安生站在铁轨上渐步前行的背影。一季一季的疼痛,她应该长大了,可她却又那样无辜地笑着,抽掉一根根的烟,喝掉一杯杯的冰水或白兰地。
喜欢听安妮宝贝一遍遍地说这个世界不符合我的梦想。
我在黑暗的夜里借着月光读她的黑暗的文字。沧海蝴蝶,彼岸花,告别微安一个个愈合不了的伤口,任它疼痛,任它流血。
喜欢在网络上打开一个又一个不知名的网站,看里面那些滴血的文字,我有一种感觉——似乎要窒息,可还是要呼吸。
无尽的芦苇,粼粼的湖面。
我用它来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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