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黁。
有些事情就像十月的白栀子的花瓣凋落在爬山虎的发稍,总有败兴。
壹
我本不叫夏黁,就像我一开始不爱他一样。
我似乎习惯一个人的生活方式,可我还是愿意为一些人去软弱和改变。就像有时候这纵使是我的软肋,却终究不是护我周全的铠甲。
我记得她叫向北,她热爱北方,以及北方的雪,她不顾一切奔赴北方,背离一切。然而北方太厚重,还是逃离回来到南方。
她是夏天,她离经叛逆,就算回到南方,却不是因为恋家,她身边的人都很好,除了自己。
她姓萧。她不敢一个人入睡,她喜欢甜食,喜欢阳光,喜欢画画,喜欢文字,喜欢花,喜欢明媚。她很慵懒,她很调皮,她很会撒娇,她有点小心机。她太脆弱。
她们都是我。
不是敌不过时光,是一直输给自己。
貳
我有很多朋友,各种各样的人。他们好似和我很熟,我是他们的举棋不定,于是我的影子变成了孤独陪伴我,并且没有离开过。
我总是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越是想要什么,于是越得不到。我想找个我喜欢的陪在我身边,比如我想养两只兔子。它们总是不出声,默默的吃草睡觉,就算是排泄物,也还是草的气味,它们总是一成不变,等它们老了,也只是窝在我身边慢慢死去。
我想我会和我很喜欢很喜欢的人在海边,看朝阳看日落,有海豚的海平线以及拥抱和吻。
我喜欢童话,喜欢幻想,但是我却深知那只是童话和幻想。于是我还是安安静静,望着前方,我也深知,不管是谁,都必须前进。
前方有光。
叁
我养过一只猫,叫十月。十月爬山虎迈开红色的脚丫沿着入冬的轨迹缠满了十一月的墙腰,然而现在已经来年二月春了,尽管我没有看到从树桠上经过像极了剪刀的二月春风。说好立春后回暖,却一直游浮在零到十度左右。说好的下雪,却一直迟迟不来,或许雪已经不眷顾这个唤做春的城市。我想念那只猫,她离家出走很久了,也许我哪一天看到她,她却只是叫唤一句,问侯过就离开,也许并不是十月在叫,她们相似罢了。其实这也是我的错,我本不该留她,到头来她还是走了。留不住的真的不必久留。
我开始相信命这个字眼了。
肆
我已经习惯了高跟鞋的压迫感,过了那么久那么久,我还是喜欢帆布鞋踩在草坪上泥土发出腻膩的声音。这已经是一种贪心了,不过,我还没过帆布鞋与青丝马尾的年纪。就算十八后就开始苍老,那也只是苍老。快要苍老了吗,怪不得我已经不再去刻意什么,就算时光把所有人杀的片甲不留,我的前方血流成河,前方有光,我不能后退,后退的人也不过是卷入回忆的万丈深渊而万劫不复。
就算挫骨扬灰我也要奔赴在遇见你的道路上。
伍
我剪了短发,头轻了很多,以及看到一地长长的碎发惋惜不舍或者是莫名悲伤了一下的感觉。这是一个多月快两个月前的事了。剪发的初衷我已经忘了,听说女孩子下定决心剪短发肯定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难过。嗯,我也只能笑笑不说话。我还是决定留长,一直不剪,留很长,比以前还长,盘很精致,不论是盛装出席他人的华美场合还是戴上白纱为了无名指上的戒指。我都企图改变自己,却又尝试回到从前的模样。
人总是这样做一些得不偿失的事情。
陸
我只是个女孩子。
我叫夏黁,时光就这样悄无声息在指尖不留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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