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第一次见我大伯,都会联系到严肃这个词,高鼻梁,一张冷酷而不太爱笑的脸,似乎他就是严肃的真人写照。
大伯有手意儿,他继承了爷爷的手意,有着一手的木工技术和砌墙本领,小时候儿的我,经常去大伯家看大伯做东西,看他一丝不懈的销木,看他是如何将一根普通的木头变成精致的木具的,当然,我最主要的还是去拿一些做工的边角余科,全当积木玩,大伯偶尔也会帮我余料加成一把木枪或一个玩具,那时他,在我眼中是多么的和蔼可亲。
岁月匆匆,大伯的脸庞上早已刻上了几道皱纹,花白的头发侵占了半席之地,大伯显得越发苍老,也越来越不会笑,在平时,我甚至于见不到他笑过一次。也就是在孙子或孙女逗他开心开的时候。他才能流露出一丝的笑容。这些年,他为儿女到处奔波忙碌,开心好像在任何时候都不属于他,他是一头默默地老黄牛,在为后代犁开拓道路,却不知道珍惜自己的快乐。
这,是我的大伯,万千父母中的一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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